柳和清摇摇头,以前女婿可不这么民主的,他的手段多的很。
王援朝道:
“当然,如果他们业绩没干好,我是会叫他们走人的。”
柳和清叹了口气,道:
“我知道你一向主意正,我也就是把一些意见转达给你。你既然决定了,我们肯定按照这个决定来。毕竟,这些都是你的产业。”
王援朝不是听不得他人的意见,他作为先知,知道的太多,事事都跟人解释的话,累不累先不说,因为没法解释,除非胡编。
反正大家听话执行就行了。
至于担心野蛮人入侵?
他不会给别人搞他的机会。
他也只是释放一部分股份出去,控股权肯定是捏在手里的。
如果他释放了控股权出去,那么,在打明牌的基础上,对手要血亏了。
柳和清都无功而返,其他人更不会提什么意见,老老实实按照控股集团的要求来执行就是了。不听话的话,控股集团那边,多的是梯队来顶你的岗。
王援朝旗下的各家公司,相互之间也会比较的,因为干出业绩的,会给控股集团看在眼里,进而落在老板眼里,可以各家公司之间调动。
有些人,光靠从龙早,就占据高位,以前不好说什么,但上市之后,公司市值就成了一张人人可见的成绩单,压力大不大?
老板能包庇你一次,两次,还能包庇你三次不成?
上市公司,管理相对来说,更加透明,普通人才,机会更多了。
而高管,王援朝会拿出部分股票来提前内部认购,算是给他们一个福利,但前提是,股价能上去,得有足够多的市场认购才行。
他们是忧心忡忡,王援朝是稳如泰山。
置地饮牛奶的大事件都还没发生呢,现在担心这些,着实有点多。
他只是让各家中小公司准备着,可没想这么早的让他们上场!
他现在还暗搓搓的让香江商业银行的证券部,帮他收罗牛奶公司的股票呢,只要足够便宜,年底的时候能赚好几倍,百分之几百的利润啊!
牛奶公司不是周家的么?
这种利益面前,周家也不顶用啊。
旧的四大家族不去,新的四大家族,怎么上位呢?——
王援朝没有带柳启锦走往常的路径过关,而是带她坐了小汽船偷渡。
不然没法跟她解释,他是从哪捣鼓来的内地的装备的。凭空变的么?虽然事实确实如此。
比当初幸运的是,没有直接从宝安上岸,大费周折的转车去羊城,而是深入了珠江口,在羊城附近登岸的。
不管是保安堂,还是水泥厂,往来内地多次,运送货物的时候,多走水路,船员对这一带十分熟悉。
天上只有一弯月牙,柳启锦看不太清脚底下的路,好在王援朝耳清目明,这点月色足以。
“你每次就这么一路过来啊?”柳启锦还有力气闲聊。
王援朝道:
“有时候不走这边,不过都要去羊城坐火车。”
“那咱俩这样,能买到票么?”柳启锦穿着久违的绿装,还有脚上的解放鞋,仍然不是很踏实。
王援朝道:
“我哥我妹都是文工团的正式员工,他们也经常往羊城跑!我哥经常沿途考察交易药材,我妹是负责创作采风的。我会中医,你会弹唱,咱俩就用这个身份。天亮了我们差不多到火车站,买票就行。”
“好吧……你可以走快点,我能跟着上。”本来柳启锦想问,你哪来的介绍信?
她从内地去的香江,当初也是经常坐火车的,知道的很清楚。但想了想,算了,丈夫能这么安排,肯定都安排好了,她要是一再问,不是太不信任对方了?于是便转了话题。
王援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