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右手紧紧握住那把锋利无比的唐刀,猛地一提,刀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冷冽的弧线,宛如一道闪电,瞬间划破了黑暗。刀尖处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恰似一条冰冷的毒蛇,蓄势待发,直直地再次指向不远处的控制师!
控制师的脸色瞬间变得如纸一般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仿佛是被暴雨洗礼过一般。他感受到了那股凌厉的杀意,仿佛是被一把无形的利剑抵住了咽喉,令他无法呼吸。
尽管此时顾宇轩的唐刀与控制师之间仍横亘着那名强大的基因战士人偶,但控制师的心却不由自主地狠狠哆嗦了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那种感觉就好似突然从繁花似锦的天堂一下子跌入了深不见底、黑暗阴冷的万丈地狱之中,寒冷彻骨,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拉扯着自己,不断地向下坠落。周围的黑暗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吞噬着一切光明和希望,只留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在这如墨般漆黑的无尽黑暗中,没有半点温暖的曙光,唯有那如利刃般刺骨的寒冷。风在耳边如恶鬼般呼啸,好似来自地狱的嘶吼,令人毛骨悚然。每一次呼吸都如冰冷的钢针刺痛着身体,仿佛空气都已凝结成坚冰。
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狂风中的落叶般,试图抓住些什么来阻止这如坠深渊般的可怕坠落,但一切皆是枉然。那深渊的底部仿若遥不可及的星辰,永远无法抵达。
未知的恐惧如影随形,如毒蛇般紧紧缠绕着,让人无法挣脱。
回想起刚才顾宇轩那如闪电般干净利落的一刀,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斩断了那名基因战士人偶粗壮结实的手臂,控制师的内心更是如惊涛骇浪般涌起一阵深深的恐惧。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仿佛被绝望和无助的乌云所笼罩。曾经,他对这个基因战士人偶寄予了如泰山般的厚望,认为它是坚不可摧的钢铁堡垒,能够在关键时刻成为自己的护盾。
然而,如今他却惊愕地发现,这个人偶在顾宇轩那凌厉凶狠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势面前,竟显得如此脆弱如纸,无力保护自己的周全。
于是乎,控制师的身体开始如筛糠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他那惊恐万分的目光如被惊扰的野兔般,死死地盯着顾宇轩。
眼中满是无法掩饰的惧怕之色,仿佛站在眼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从恐怖地狱深处爬出来的狰狞恶魔,携带着无尽的死亡气息和毁灭力量,如狂风般席卷而来。
这种无边无际的恐惧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铺天盖地而来,迅速淹没了控制师的整个身心,让他甚至连挪动脚步逃跑的力气都如被抽走般丧失殆尽。
他的身体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死死压住,无法动弹。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如脱缰野马般仿佛要跳出胸膛。冷汗如决堤的洪水从额头滑落,浸湿了他的衣衫。
他瞪大了眼睛,试图寻找一丝逃脱的机会,但周围的黑暗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笼罩。
“我,我……虽说我不知道您提到的那个女人,但有一件事儿,你们绝对都不知道的!”控制师瞪大双眼,那双眼珠子就像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满脸惊恐地盯着顾宇轩那锋利无比、闪烁着寒光的唐刀刀尖,身体像筛糠一样止不住地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赶忙说道。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仿佛下一秒那把唐刀就会如毒蛇一般无情地刺进他的身体。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那汗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滚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就像被猎人逼入绝境的小鹿。
顾宇轩面无表情,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手中紧握的唐刀缓缓举起,那唐刀就如同死神的镰刀,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他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冰冷而锐利,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
他的动作缓慢而坚定,沉声道:“抱歉!对于你所说之事,我毫无兴趣,也压根儿不想知晓!”
控制师眼见顾宇轩即将动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子下意识地往旁边的基因战士人偶身后又使劲缩了缩,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像暴风雨中的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随时都可能被吞没。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嘴唇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着,就像风中的残叶。
基因战士人偶静静地站在那里,高大而冰冷的身躯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控制师紧紧地贴在人偶身后,试图将自己隐藏起来,但他那颤抖的身体却无法完全掩盖,就像暴风雨中的烛光,虽然努力想要不被吹灭,但最终还是在风中摇曳。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跳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仿佛是在为他的恐惧奏响哀乐。
顾宇轩的身影逐渐靠近,控制师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得更加厉害,同时,他嘴里还不停地嚷嚷道:“别,千万别啊!这件事情您一定会感兴趣的,而且您肯定特别想知道!我说的这件事跟围殴你们有关!这可是个大秘密,除了我之外没人清楚!”
顾宇轩听到控制师的那番话语后,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地拧成了麻花,仿佛那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和困惑,好似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巨石,激起了层层涟漪。
如果所谈之事真是如此重要,那么顾宇轩倒还真想听听这控制师究竟能说出些什么花招来!竟然敢以此等讯息作为自己保命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