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脚轻轻戳了戳黄品的小腿,阳滋挺了挺脊背,故意用幽怨的语气道:“对我极为疼爱才称兄长。
前日夜里你即便是吃醉,也该能记得是如何待我的。
命都差点被你夺了去,你让我如何再叫你兄长。”
听了阳滋这话,黄品脑瓜子嗡嗡的。
又气又无奈的抬起头本想斥责两句,可前日夜里他确实是太粗暴了。
憋了半晌,黄品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陛下担心你过于憨仁,完全是多余。
而且你这性子,真是歪到了天上去。
夜里是我让你…”
阳滋的身份过于特殊,有些话黄品是真说不出口。
而且真掰扯起来,就跟机动车撞个行人一样,就算阳滋是全责,最终也是由他来赔偿。
因此说到一半,黄品便打算直接跳到结果上去。
不过没等黄品改口,阳滋抢先哼了一声后,迈步向前紧挨着黄品坐下,并且还故意拱了拱。
看到黄品跟惊弓之鸟一样立刻起身退后了两步,阳滋咯咯笑了起来。
但是笑着笑着,阳滋就品出些滋味来,这是避她如避蛇蝎一样。
冷下俏脸横了一眼黄品,阳滋故意大喇喇道:“亏你也是名动大秦的安国侯。
夜里的事又没旁人知道,用不着吓成这样。
即便是真传出去了,你也不必担心,全由我一人担着就好。”
“你一个人担着?”
阳滋这副无所谓的样子让黄品再没法客气下去。
冷冷的反问了一句后,黄品加重了语气道:“我被陛下收为了假子,而是你大秦的公主。
这叫龌龊事不管的起因是谁,都是有违伦理的天大丑事。
真传出去,你以为后果只会是轻飘飘的责罚几句,或是丢了名声?”
来回踱了几步,黄品竭力压下火气,继续沉声道:“我不敢自称大秦砥柱中流。
可有些事情,大秦除了我没人能去做,且想去做也做不到。
若是因此事使我受了牵连,后果不堪设想。”
感觉这样说既显得他是个官迷,阳滋也未必能理解。
黄品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道:“总之不管你我谁丢了性命,对大秦而言都是一场灾难。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出去。”
顿了顿,黄品有些举棋不定的继续道:“想要彻底平息此事,只能让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