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平营地。
二班六队的营帐里。
“你他 妈怎么回事?”
马硕现在没喝酒,头脑清醒,一把就将孟繁西的领口给揪了起来。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广陵那帮人的猎物,在你的弹道下!”
身为狙击手,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回事,孟繁西坦然道:“我就是想教训下那帮人。”
“教训?”
“你拿什么教训!”
马硕拍打着孟繁西的脸庞:“我下午特意去打听过,之前宰了我们一个人的那个小子,前两个月去了青阳。”
“你知道人家在青阳做了什么吗?”
“人家救了整个青阳,获封‘青阳神将’,机甲雕像现在在那边的地城里摆着呢!”
“再说那天的事,是你小子先动的手不是。”
“你他 妈技不如人,还不服气,居然想在战场上把场子找回来,你是咋想的?”
孟繁西推开马硕:“青阳神将怎么了?”
“吹牛谁不会。”
“你亲眼看到他救了地城?”
“是啊,我那天是技不如人,技不如人就得认怂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天天嘻嘻哈哈,好像跟谁都挺熟似的。”
“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咱们六队。”
“我要是你,哭都来不及,还笑!”
“我就是不想被人看不起!”
“我就是不想咱们队被人说是吊车尾的!”
“我就是想让那帮人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这有错吗?”
说完,这个高瘦的年青人揭帐而出。
马硕怒极反笑:“得,错的还是我?”
“这小子咋就不明白,在战场上抢人家功劳是大忌。”
“你还真当人家傻的,听不出我是在糊弄他们。”
“人家不计较,是不想把脸皮撕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