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皇上一时生您的气,可再有三月便是皇上的万寿节了。到时候,主儿无论如何都能出去的。”贞淑宽慰道。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贵子必得是我生的。
否则,我在这后宫中,还能有什么地位前程可言?”
金玉妍手中的珠串被越转越快,她的心中也有些烦躁。
“仪贵人那个没用的东西已经被素练除掉了。
虽然让我一时受了牵连,背了锅,但想来我这番小产,皇上和皇后的心里也该对我有几分愧疚的。
我这般每日一封陈情书送到养心殿,皇上迟早会松口。
只是娴妃那肚子实在碍眼。贞淑,你找的那个香云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办事?”金玉妍看向贞淑。
贞淑闻言也有些皱眉,“前些日子,奴婢通过御膳房的小路子,已经给了香云不少的朱砂了。
据小路子回报,他亲眼瞧着香云已经将朱砂全都下在了娴妃的鱼池里。
娴妃喜食鱼虾,想来那朱砂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伤了她的胎。
来日就算娴妃诞下子嗣,也定然是个不康健的。碍不到主儿的事。只是……”
金玉妍看着贞淑,急切的问道,“只是什么?”
贞淑低头轻声在金玉妍耳边说道,“只是那香云,昨个儿因为打碎了海贵人房里的一个贵重的花瓶,惊着了娴妃。
被海贵人罚跪在了院子里暴晒了半个时辰。结果就因为中暑诱发了心脏病,现在日日的躺在延禧宫中,轻易不敢出门呢。”
金玉妍轻嗤一声,“才跪了半个时辰就病倒了,真是没用。
这样柔弱的婢子,哪怕让她遂了愿做了嫔妃也是活不长的。”
贞淑却没有金玉妍那般乐观。
“可是主儿,奴婢今日去找小路子的时候,听御膳房的人说,小路子昨晚路过桥边时,脚底打滑,跌入了池水中,已经被淹死了。”
金玉妍的表情这才凝重了起来,“死了?”
贞淑点头。
金玉妍捂着心口,眉头微皱道,“难道是我的所做所为,被娴妃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