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委员长重新坐回沙发,低头看书,还冲他摆摆手。
“自己在床上躺好,把冰巾敷上,别再给我添乱。”
他讪讪一笑,把棍放好,又坐回床上。
橘前辈见他没还嘴,又说:
“真是的,明明组委会的节目,根本没我什么事儿,在家练棍刚有些心得。”
“就因为你病了,还要抽空来照顾你,你生病这几天,准备工作还要我来忙……”
“侍奉制度还没结束,到底谁才是主人,谁才是狗啊!”
橘委员长拿出红笔,给书上做批注,结果墨水用完了,左右瞅着,找笔。
成田知道自己给前辈添乱,摸着口袋,忙下床,掏出一支签字笔递给她,然后坐在旁边。
“那我能为前辈你做点儿什么吗?”
“躺下!”
橘委员长抿着嘴,把他推倒在床上,给他敷好冰巾,盖好薄被,顺手把笔收走。
又坐回沙发,在书上圈圈点点。
“别再让我说第四遍!”
成田是躺下了,可嘴巴没停。
“都说刀无两发,棍无两响。旨在一击毙命。”
“前辈,你刚才那手直揭真漂亮,我根本挡不住!”
“要是放在战国时代,我一下就死掉了吧!”
他一通彩虹屁,全是夸橘前辈厉害。
他想听到前辈被彩虹屁哄出笑声,说不上原因。
成田觉得可能是给前辈惹了麻烦,至少要给前辈带来“好心情”。
岂料,橘委员长只是撇撇嘴。
“那是你功力不够,不是我厉害。”
“你应该见过不少交通警察拿着棍子,用棍头去戳那些赖在马路上不动的流浪猫吧?”
“那可不是木刀,而是警杖!”
“我爷爷退休后,就是在担任警杖术指导,也是现代逮捕术的制定委员。”
“要是和爷爷对练,不穿护具是不行的,因为爷爷除了教授时,其他时间都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