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四九城的时候还不如来的时候。

陈旭宁愿踩着雪走路也不愿意在稀碎的雪地里前行，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四九城，他感觉脚掌都没知觉了。

许大茂比他回来得还早，这孩子现在在他老爹那里完全就是被嫌弃的存在，没抽他已经是老许看在过年的份上忍了又忍的结果了。

许大茂很有眼力的在父母那里过完了初一就直接跑路了，免得老爹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揍。

陈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刚好看着许大茂捧着个搪瓷缸子蹲在门口看着几个院里的孩子堆雪人，为首的就是雨水这傻妞。

“你终于回来...”

许大茂看到陈旭的瞬间差点眼泪掉下来，站起身就想找陈旭诉苦，太不容易了，鬼知道他这个年是怎么过的。

“别慌，我先去换双鞋子。”

陈旭停都没停，直接往后院而去，他这会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哪有功夫搭理许大茂这货。

许大茂的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结果陈旭直接从他面前经过，给他留了个背影。

有这么冷吗？他怎么不觉得！

陈旭回家换了裤子和鞋子，这才感觉温暖了不少，要不是在路上是不是有人经过，他早跑空间让其帮忙把身上已经湿透的裤脚和鞋子弄干了。

将一些煤球和煤炉一起丢进了空间让黑石帮忙点着再拿出来，顺便将换下来的裤子和鞋子让空间给净化干净。

现在屋里几乎跟外面没多大区别，冷得跟冰窖似的，没有煤炉晚上估计都不用睡觉了，直接抖一晚上就行。

等他忙完这些已经过去半小时了。

再次来到中院，看着依旧还是那模样的许大茂。

“说吧，啥事？”

“没事了...”

许大茂很无语，刚才他看到陈旭的时候真想求安慰，现在过了半小时，刚才伤感的内心已经缓过来了，这会除了情绪有些低迷，也没什么其他的。

顺着许大茂的眼神，陈旭转头看向还带着一群娃堆雪人的傻妞。

“怎么，看上人家了？”

“屁，一个柴火妞我才没兴趣。”

许大茂一脸嫌弃，与当初陈旭看雨水的表情如出一辙。

许大茂的声音有点大，加上雨水还记着当初陈旭提醒她晚上不要出去的事，一直注意着这边，考虑要不要现在过来说声谢谢，结果就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你们..你们好过分，呜呜呜。”

两人尴尬的看着雨水嗷嗷哭着跑进了她自己的小屋。

陈旭果断甩锅。

“你看，就你喜欢乱说话，看把人家小姑娘欺负得...”

许大茂也不甘示弱。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明明是你先说起的...”

两人都一阵无语，看来这锅得两个人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