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总有那么一个女孩,教会了你如何去爱,如何被爱,也许下过一起要完成的愿望,可是,当一切都在靠近的时候,那个女孩,却不爱了,或许,也是你把那个曾经满眼都是你的女孩,弄丢了。
还好,还好,我,来过了。
孙特,默默松开手,将一串手链撒开,很快,消失在一片石头的缝隙中。
在松手的那一刻,孙特好似后悔了,想去拉住的时候,就如同再也拉不住的那一只手,终是再无踪迹。
无需遗憾,陈静,我把手链带来了,也永远的留在了这里,就当,我们一起来过,再见,再见了,打碎信物,也便取消了来世。
刘利和刘月忘情的拥抱在一起,他们终于做到了。
刘月吸吸鼻子,“太不容易了,我差点想哭出来。”
刘利张张嘴,没力气说话,心里默默哀叹,我才是最不容易的那一个吧?后半程,是我几乎拉着你走过的十八盘,就算要哭,也该我哭啊?
“亲爱的,回头看看,是不是特有成就感?”
登高望远,心旷神怡。
刘利的心情总算舒缓过来,也有力气说话了,“你别说,还真的特别,特别有成就感,咱们俩连泰山都爬上来了,以后,无论什么事,什么困难,都不会再把我们分开。”
刘月嫣然一笑,很是满意,“不错,也不是白受累,爬一次泰山,跟人学的嘴甜了。”
“我哪是跟人学的啊,嘴本来就甜,告诉你,其实,在我们宿舍,我是最文采飞扬的那个,小小的甜言蜜语,是我最不值得炫耀的优点,当初,我退出文坛,那是世界文坛的一大损失......”
孙特撇嘴,“飞机上的小母牛,泰山顶的刘利!”
“嗯,啥意思?”
刘利和刘月都很茫然,反而是李林涛,站在高处,脑袋瓜都能变聪明,脱口而出,“飞机上的暖水瓶,那是高水平,飞机上的小母牛?泰山顶上的刘利?哦,我懂了,是吹的高水平牛比啊。”
刘利龇牙咧嘴,也就是体力不允许,要不然,高低和这俩坏嘎嘎决斗,而且,是既分胜负,又分生死的那种。
说起来,反而是陆宇晨和叶烟雨最为沉默淡然。
山顶上的风有些大,吹的衣衫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