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雷霆击中的血肉畸变体，也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哀鸣。

不过，方泽并不清楚这种声调凄厉的哀鸣声，到底是邪念本体的本能，还是信徒血肉残留的本能。

因为邪念本体大概率是没有“痛苦”这种感觉的。

这玩意儿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

好不容易凝实的躯体，还是吞噬信徒的血肉而形成的，恐怕也不会有属于自己的感觉。

但是，通过刚才的攻击，方泽也察觉到了一个好坏参半的情况。

好的一面是，这一次形成的邪念本体并不强。

而坏的一面是，这一团让人恶心的血肉畸变体，恐怕只是邪念的一部分。

当然了，这种情况，并不意外。

区区几万邪恶信徒献祭的血肉，就想把全部邪念吸引过来，显然不太可能。

能汇聚这么一部分邪念，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非要说的话，这或许还能算是一件好事呢。

毕竟邪念被分散之后，吞噬血肉所形成的实体，战斗力有限得很，方泽可以很轻松地处理掉这些“未成年”的邪念本体。

相反，若是邪念汇聚于一处，吞噬大量信徒凝聚出实体。

其战斗力之强，是难以想象的。

在那种情况之下，即便方泽能赢，脚下的世界估计也被摧毁得差不多了。

那他到底保护了什么东西呢？

一颗破碎的星球吗？

所以说，邪念被分散开来，并不完全是一个坏消息。

虽然会浪费一些时间。

但是，已经掌握了“祭祀仪式”正确用法的方泽，可不会舍不得这么点时间。

一切，还是以求稳为主吧。

“只是十万级信徒的血肉献祭，就能汇聚出一团战力逼近超凡九阶的血肉畸变体。”

“其感染性，甚至能影响到行星级生命体。”

“邪念，还真是可怕啊。”

方泽理清楚思路之后，继续对眼前的血肉畸变体发起攻击。

没多久，就弄清楚了这玩意儿的底细。

邪念，到底是以感染为主的诡异物质，即便凝聚出了实体，其综合战力也不算太强。

最需要注意的，还是那可怕的感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