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里我胡思乱想起来,在这个奇怪无垠的宇宙之中,存在着无数个形态各异、独具特色的种族。每个种族都拥有属于自身独特的能力与魅力,这些特点成为了他们在漫长岁月中生存和发展的关键。
就拿刚才这个铜色皮肤的生命体来说,他们的皮肤呈现出独特的铜色调,而这种肤色并非仅仅是外貌上的差异,更蕴含着令人惊叹的力量。这个种族最为显着的特色在于,他们的皮肤能够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微波。这种微波具有极强的破坏力,可以轻易地摧毁周围所有的电子类设备,即使是科技高度发达的第三级文明和第五级文明对他们充满恐惧之情。
这一现象无疑间接证明了我们老祖宗发现的一个世间万物相互依存、相互制约的道理。正如我们老祖宗周易所阐述: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反之亦然,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这种相生相克的关系在宇宙的各个角落都得到了体现。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但随后又摇了摇头,我无意中把目光投向墙壁上那个佛龛右侧的骨灰瓮。突然间,一种异样感涌上心头——正常情况下,骨灰瓮上怎会贴上道符呢?
带着满心疑惑,我快步走上前去,凑近仔细端详一番后才惊觉,那并非道符,而是一张咒符!刹那间,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他妈的,人都已经逝去,竟还要施加如此恶毒的诅咒,究竟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啊!”
盛怒之下,我毫不犹豫地伸手将那张咒符撕去,紧接着揭开了骨灰瓮的盖子。就在这时,一股淡淡的白烟缓缓升腾而起,渐渐凝聚成一个形态狰狞可怖的厉鬼。或许是由于长时间被困于瓮中,它显得有些呆萌,傻乎乎地望着我,脸上还挂着憨笑。
“你是何人?又是因何遭人诅咒?”我强压心中恐惧,开口问道。
这鬼魂或许真的已经痴傻,只是一味地憨笑着,半句话也不说。面对如此情形,我别无他法,只得尝试读取他的记忆。然而就在这时,一个惊人的事实让我瞠目结舌——眼前这个鬼魂竟是来自十八层地狱的鬼使!他之所以会沦落至此,乃是因为拒绝接受鬼霸的贿赂,坚守律法,结果遭到了鬼霸手下法师的算计与谋害。那些恶徒将他装入骨灰瓮中,并贴上恶毒的符咒。
此时我毫不犹豫地施展法术,解除了施加在癸使身上那可怕的咒语。刹那间,癸使如释重负般瘫倒在地,过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说罢便给我磕了三个头。我立刻伸头把他扶起来道:“举手之劳,对了告诉你,鬼霸也被别人杀了。”
鬼使睁大眼睛看着我说:“那个恶魔道士呢?他现在在哪?”
我听完此话也懵了,“什么恶魔道士?”
鬼使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完全清醒过来:“这个可恶的妖道,没人知晓其庐山真面目,却掌控着世间一切诅咒之术,且诸多诅咒唯有他本人才可破解。不仅如此,他竟然还是个鬼王级别的存在!几年前,当他对我施加咒法时,被我重创,但想必此刻尚未完全复原。看我如何将他揪出来!”言罢,癸使立即施展其独门法术,开始搜寻鬼王踪迹。
刹那间,原本安放在佛龛中的佛像竟骤然泛起微弱光芒,这一细微变化恰好落入我眼中,鬼使亦有所察觉。于是乎,我们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朝着那尊佛像发起攻势。几乎同一时刻,藏匿于佛像背后的鬼王亦开始吟诵起诡异咒语。只见鬼使顷刻间抱头痛呼:“好痛啊!”随即便倒地不起,身体剧烈抽搐不止。
我也佯装出一副茫然失措的模样,凝视着眼前的鬼使,心中却暗自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然而,就在此刻,鬼王竟然如同鬼魅一般从佛像背后骤然浮现而出。
只见那鬼王满脸不屑地冷笑道:“哼!就凭你这样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蠢货,居然也敢跟本王斗法,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话音未落,鬼王便将目光投向了仍处于惊愕状态中的我,眼中闪烁着狡黠与傲慢的光芒。
正当那鬼王欲再度开口嘲讽之际,我毫不犹豫地使出一招致命的杀身掌,狠狠地拍击在了鬼王的头顶之上。紧接着,我怒斥道:“区区一只小鬼,竟敢如此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