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去,山城还带着一丝老城的面貌,大多都是木质楼房,路面由老式石头堆砌。
回忆姑姑跟我说的事情,我打了一辆的士,说了一个地名后,便上了车。
车上,司机老哥说了几句苗寨话,我没回应,老哥便道:“小兄弟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玩吧,你说的那地方可没什么玩的,要不我载你去别的地方?”
我这时道:“阿哥,我就去那个地方,若是你和那个地方有人认识,可以传消息过去,就说一个姓徐的小阿哥来了。”
此话出,司机大哥隐晦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我没有意外,因为姑姑说的那批人势力遍布整个苗疆,不仅限于玄门中人。
然后,我便抱着二哥闭目养神。
不多时,天空下起了细雨,车子停在了一座古式茶楼前。
下车时付钱,老哥却是道:“自家人,不收钱!”
我也不客气,说了一声谢谢后,抱着二哥小跑到了茶楼门沿下。
看过去,茶楼门口已经有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老妪在等候。
就见她目光透亮,带着打量,然后用流利的普通话道:“你就是她带大的孩子?”
我没有废话,从袋子里拿出一瓶白酒,大口喝了几口后道:“等几秒?”
老妪苍老的脸上露出凝重之色,目光已经率先落在我的右手上。
我咧嘴一笑,大概一分钟后,脱去厚重外套,里面是一件短t恤。
刺骨雨风划过我面庞,也吹掠起了我的刘海。
然后我缓缓抬起左手,看着胳膊上缓缓显化的血纹身,那是一朵妖异的花,花周围还有一条小蛇缠绕。
我没有意外,因为这是姑姑在刻画符文时为我纹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