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女道人松开了我。

而我确实慌了，不知道尸鬼他们是不是真做了什么安排。

可我实在想不通，若是他们有这样的力量，为何先前不用。

毕竟先前，我们还没有钟魁帮忙，他们对付起来更轻松。

另外，要鬼仙的鬼丹，也不用挑钟魁这样的地府大人物吧，那不是给他们自己找麻烦吗？

想着这些问题，我不知道被拉着走了多久，最后看到有灯火跳动，女道人才停了下来。

看过去，前方似乎有店家，是那种老式古店，就在泥泞路边上。

可以看到有人来往，等路过时，我下意识看了店内一眼，就见里面的几道身影正在分尸一具女尸，残肢断腿落了一地。

我忍不住道：“你是人，还有人性吗？弄出这鬼域，就是为祸普通人吗？”

“呵呵，人性？你好歹也是修道之人吧，难道修了那么多年，思想还那么愚昧？”

女道人回应，我冷声道：“修道之人怎么了，佛修身，普度众生，道修心，无为成仙，大难出世，你们这般祸害苍生，也配修道？”

当即，女道人停了下来，看着我道：“你见过佛救世人吗？那为何要金身塑像，香火供奉？道教诸仙大难出世，那你见过什么真仙临尘救人吗？”

“鹿灵娘娘还记得吧，她为什么要帮助她的信徒，那是因为她需要信仰香火帮助修行，而你所知道的诸天仙佛，他们有庙宇，有徒众宣传，根本不需要这些，便可以得到信仰之力，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这话出，我沉默了，她似乎说的还有几分道理。

见我不吭声，女道人继续道：“这世上就没有绝对的恶人，仙佛可以蒙骗信徒，是他们曾经就做过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若是我师父尸鬼大成，开宗立派，有香火信仰，那他以后也会是一尊好鬼仙，根本不需要再去做屠戮生灵之事。”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那就是屁话，世上从没有什么绝对的对错，是非对错，只是看你站在哪个角度。”

“我们需要你的魂魄和骨，要杀你，对你来说我们是恶人，可蛇仙修炼至今，就真靠己身修炼而来？”

“你身边那个狐妖，还不是吞了鹿灵娘娘的妖丹才成为准仙？”

“成功一途，三分天运，七分努力，也许，在你听来，我在强词夺理，但现实就是如此，就好比有些人出生富贵，有些人生来贫穷，那些贫穷的人奋斗一生，也许只是富贵人家孩子的起点，这公平吗？”

“为什么这时候仙佛不去庇佑那些穷人了？恩？”

听着话，我一时间竟无法反驳，只能冷哼一声。

女道人也没对我怼下去，而是拉着我来到一座现代建筑旁。

是的，至少比起其他看到的老式店要现代风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