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我有事找周文斌。”
“最好管一管自己的嘴,否则,肯定会惹大祸的。”
白玲冷冷的盯着傻柱。
“得嘞,我现在就走。”
“以后,我再也不乱说了。”
傻柱回了一句,而后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白玲关好了门,拉了一木凳,坐在了周文斌对面。
“有事?”
“整这么严肃,让我瘆得慌。”
周文斌调侃了一句,顺势点了一根烟,不明白白玲为何突然找上自己。
“易忠海的死,我见到过。”
“那是蛊虫的毒液,是那个女人出手了?”
“是你指使的?”
白玲一字一顿道。
“啊?”
周文斌懵了,他很纳闷白玲怎么会这么想。
“蛊虫杀人,我知道的人中,只有那个女人能做到。”
“那个女人很显然不可能跟易忠海认识,自然没有杀他的理由。”
“而你与易忠海的关系并不算是很好,有杀人的动机。”
“周文斌,我想听实话。”
白玲说着就掏出了铐子,直接拍在了周文斌的面前。
周文斌彻底无语,这么离奇的推算也能算数。
“白玲,我就算是再没品,也不可能对大院里的人动手。”
“是,我是看不惯那易忠海装模作样,一副圣人姿态。”
“可这也不是我杀他的理由,而且我杀他,何必这么麻烦?”
“在工厂随便用点手段,弄点意外,他死都不知道如何死的。”
“现在用蛊虫杀他,你还真的是把他看的够高。”
周文斌苦笑一声,这完全就是两码事,只是凭借这一点,他还真的是被冤枉了。
白玲没有说话,就这么盯着周文斌的眼睛。
好一会,她抓起了铐子,而后直接离开了。
“女人。”
周文斌感慨了一句,随即倒是没有放在心上。
看来,白玲依旧没有从之前的经历之中走出,只是把一切都压在了心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