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嗤笑一声,驳斥道:“你若安分些,岂会受罚。”
魏无羡登时不悦,“那怎成,我若安分,如何遇得蓝湛,又如何令他动情!”
蓝忘机闻之轻咳,耳朵发红,清晰可见。
夜里,屋檐上,少年蓝忘机叫住了夜归的魏无羡,“夜归者不过卯时末不予入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魏无羡收回踏入的一条腿,立于屋檐上,举起酒坛,道:“天子笑,分你一坛,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
少年蓝忘机微微皱眉,“云深不知处禁酒,罪加一等。”
魏无羡却一脸无所谓,“你不如告诉我,你们家究竟有什么不禁?”
见蓝忘机神色严肃,他也是毫无安分之意,道:“好吧,云深不知处内禁酒,那我不进去,站在墙上喝,不算破禁吧?”
言罢,他当着蓝忘机的面,将一坛酒一饮而尽。
蓝忘机最是守规,偏遇魏无羡,话不投机半句多,二人便动起手来。
可云深不知处,斗殴也是禁的。
魏无羡初来乍到,规矩便连犯三条,不罚他罚谁?
江澄道:“原来你当时那么欠揍。”
那时,他仅是听魏无羡所言,未曾亲眼目睹。如今一见,也难怪蓝忘机会与之动手,任谁也难以咽下这口气。
此时,蓝忘机方知魏无羡口中的“二哥哥”所指何人,原来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在吃他的醋。
紧接着,他又怒视江澄,魏无羡首次呼喊时,应声的便是江澄。
江澄向蓝曦臣身旁挪了挪,辩解道:“打住,我那是迫不得已。”
蓝曦臣将江澄揽入怀中,笑着对蓝忘机道:“忘机,不可瞪晚吟。”
闻此,蓝忘机这才收回目光,继续观瞧幻境中的情景。
听学三月,魏无羡因滋事被江枫眠带回,此后与蓝忘机两地相隔。
然而,江澄这里却多了一些他们未知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