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村子里,通常情况下村长的房子是最大最豪华的。这主要是因为村长作为村子的领导者,需要有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来处理村务、接待村民以及进行各种重要的商议活动。同时,较大的房子也在一定程度上象征着村长的地位和权威,体现出其在村子中的核心领导作用。它不仅是一个居住的场所,更是村子事务的中心枢纽,承载着村民们对村长的信任和期望。无论是从功能需求还是象征意义上来看,村长的房子往往在村子中占据着突出的位置,以其较大的规模彰显着村长的特殊身份。
根据这个显着特点,我们要找封门村村长的居所就容易得多了。胖子紧紧地跟在我身边,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这封门村也太奇怪了,哪有什么大房子啊?” 他嘟囔着。金子则显得比较淡定,他不紧不慢地走着,手中还把玩着一个雪球。
滇南建筑特点是石头砌墙,木头搭梁,瓦片上房,富不富裕从外面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何况所有房屋都被积雪覆盖住,找起来还挺费劲。
我们继续前行,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在村子的下游,我们发现了一座相对较大的房屋。这座房屋比周围的房子明显要高出一些,占地面积也更广。它的墙壁有些斑驳,但依然能看出曾经的辉煌。
管它是不是,金子直接踹门而入。
进入这座疑似村长的房屋,我们立刻感受到了一些不同于普通民居的特点。房屋内部空间宽敞,布局合理,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火塘,周围摆放着精美的手工编织坐垫,这可能是用于家族聚会或商议村务的地方。墙壁上挂着色彩斑斓的民族刺绣和古老的图腾绘画,画面镶着金线,一看就价值不菲。房梁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彰显着主人的尊贵地位。角落里堆放着一些传统的农具和手工艺品,显示出此处在村子里的重要地位和丰富的生活内涵。
有这么个大屋子,三人分开寻找带文字的纸张之类的物品。
厅堂里的四方桌上有一些泛黄到几乎要一碰就散的糙纸,我小心翼翼翻开,我嘞个去,里面是竖行写的繁体字,而且中间没有标点符号。
右边书写着:白(看不清)捌万叁千贰佰肆拾捌斤叁两叁钱肆分伍厘柒分……满满一页全是像记账一样的繁体数字,还印着非常模糊不清的红印章。再慢慢翻开几页,里面的内容差不多,到中间位置,还夹杂着一张张《大明通行宝钞》,有一贯的,有二百文的,价值不知多少。
金子凑过来看热闹,说道:“呦呵,明朝的大钱,四张顶一两金子呢。”
账本对我没什么用,重新合上,到东边的房间去瞅瞅有什么,胖子在里面正翻箱倒柜。上午的阳光透过没有窗扇的窗户照射进来,让东屋的格局一览无余。这是一个卧室,面积不小,有书桌,有书架,书架上摆放的很多书有不少落到了地上。
我慢慢翻动书籍,有少数民族文字的,我直接略过。汉字的书有《天工开物》、《永乐典籍》、《永乐南藏》、《农政全书》、《白氏族长》等等,还有我们现代人耳熟能详的小说《三国演义》、《西游记》、《牡丹亭》等等。这些书如果带回中原,绝对值不少钱,几乎都是原版孤本呀。
封门村的任何物品不能占为己有,只能看着这些纸黄金摇头,摇完头我去翻看那本《白氏族长》。说这是一本书,不如说这是一本家谱合适,因为里面用繁体字工工整整地记载着村子的由来以及主要族人的迁徙历程。
开页寥寥几行记载的是一位叫崇宁公主的女子,这位公主曾重病在滇南丽水寻药,后到玉龙雪山归来村遇到一位白姓道人。道人慷慨赐下灵药一颗,崇宁公主服下后身体竟奇迹般地康复。自此,崇宁公主改姓白,隐居于此地。
第二页则详细写着崇宁公主家人们原本的姓氏,一部分姓朱,一部分姓牛。再往后翻,上面密密麻麻地记载着两大姓和婚嫁当地 “和” 姓、“木” 姓的居民。页数端头上依次记有 “永乐”“宣德”“正统”“成化”“弘治”“正德”“嘉靖”“隆庆”“万历”“天启”“崇祯” 等年号,而村长的位置都用醒目的红色笔标记着。
族谱里有一处有意思的地方:族长白冰庇佑归来,祥瑞永昌。 而且白冰的名字频频出现,重要祭祀时间都由她来主持。可见这位族长在族中有着极高的地位和威望。
翻到族谱末尾部分时,却出现了让人不解的记录:“族长白冰入魔”“嗜杀成性”,后面的内容戛然而止,好像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被隐藏了起来。
金子歪着脑袋嚼着瓜子在我旁边一起看的,他说道:“你得找到这个叫白冰的,她身上有傀儡虫。”
一个女人从永乐活到崇祯,不用金子提醒我也能想到她身上必定有傀儡虫。可是,傀儡虫只能让一个人活五百岁,白冰再厉害也不可能撑到现在吧。下面就得去找一找叫白冰女人的住所了,只有找到她的房屋,才能知道更多信息。
我和金子在屋里又翻看了一些书籍,并没有什么大的帮助,喊上胖子出去找族长白冰的屋子。
张天放和张天诚见我们出来,上前问我:“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我们帮着找傀儡虫能快一些。”
我这个人不
在许多村子里,通常情况下村长的房子是最大最豪华的。这主要是因为村长作为村子的领导者,需要有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来处理村务、接待村民以及进行各种重要的商议活动。同时,较大的房子也在一定程度上象征着村长的地位和权威,体现出其在村子中的核心领导作用。它不仅是一个居住的场所,更是村子事务的中心枢纽,承载着村民们对村长的信任和期望。无论是从功能需求还是象征意义上来看,村长的房子往往在村子中占据着突出的位置,以其较大的规模彰显着村长的特殊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