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冲过来的几个人挥起拳头,如疾风骤雨般向我砸来。我连忙抬起手臂格挡,可他们的力量实在太大,我的手臂被震得生疼。紧接着,又有人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我的腹部,我只觉得一股剧痛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特战队员毫不留情,拳脚如潮水般不断袭来,我拼命地躲避、格挡,但在如此密集的攻击下,我很快就无法招架。一个队员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前顿时一片金星。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又有人一脚踢在我的膝盖上,我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他们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我渐渐陷入了绝望,胳膊和大腿在不断的打击下,开始传来阵阵剧痛。终于,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我的胳膊不堪重负,发出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疼痛让我差点昏死过去,但他们并没有停下。
又是几招狠辣毒脚,我的大腿也在一次重击下断掉了,倒在地上,痛苦闷哼呻吟着,可他们依然没有放过我,继续对我进行攻击。我的肋骨也在混乱中被打断了几根,每一次呼吸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特战队员们大多都是姜家人,对我这个姓钮的根本不可能有手下留情的想法。张天志和我接触较少,心里担心的紧,生怕一不小心把我打残,那他无法向我二叔交代。
我躺在地上,意识逐渐模糊,不使用傀儡虫能力应对训练有素的特战队员简直就是做梦,但是使用傀儡虫能力,便会暴露我更多的信息。脑子里快速反应,干脆豁出去了,拼命往长虫山边缘挪动,只要我掉下去,使用傀儡虫修复身体,再逃跑躲起来。
有特战队员见我如蛆虫般试图躲开他们的攻击,一脚踩在我的脚脖子上,那疼痛瞬间让我清醒了几分。我转过头,朝着他们冷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也,不过如此。”
一位身形粗壮的特战队员,听了我的话顿时来气,他推开踩着我脚的人,一把将我扔到了山下。
“咚咚咚~”伴随着一些散落的山石滚到很远很远的半山腰位置,我受伤的身体很快淹没在树林之中,没了踪影。
我得谢谢他,掉下山正好能休息个把小时,伤势能自动复原,还是先装死藏着吧。
张天志见有特战队员竟敢把我扔到山下,故作紧张大声呵斥:“他是钮一,如果被你们弄死,猜猜姜家大姐会不会扒了你们的皮?”
四十名特战队员这时才反应过来,顾不得身上的伤,赶紧往山下跑去寻找我。
等队员们都跑开,张天志笑着对一直看热闹的金子说:“先生,你看我们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金子从兜里摸出几粒瓜子,淡淡说道:“没有,力度还不够,明天继续。”
金子和张天志彼此知道对方的身份,俩人慢悠悠下山走,讨论着明天怎么操练我。
张青云的监控组还没跑到山下,就发现有人从山上滚落到半山腰,出于本能的救人反应,张青云急忙赶过去救人。而张青云的十名男组员,根本漠不关心发生了什么,也懒得理这个无所谓的组长,停都不停一下继续往山下小跑。
张青云沿着陡峭的山坡一路攀爬,发现全身血淋淋的我挂在树枝上,赶忙对我进行施救。我心中稍稍安定,心想她先来我肯定能安全了。张青云满脸焦急,小心翼翼地将我从树枝上解下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你怎么从山上掉下来了?”
“被你们的人扔下来的,不过没多大问题,休息会儿就能完全恢复,我觉得你找个地方把我藏起来或许会好点。” 我尴尬地笑了笑。
张青云那小小的身躯,扛起我艰难地爬着,往大道山路的方向缓缓挪动。
四只傀儡虫同时发力,我的伤势肉眼可见般快速愈合,内体的骨头也跟着恢复成原状。这个感觉很舒爽,同时让我也发现,体内傀儡虫越多,恢复速度也就越快。我感受着身体逐渐充满力量,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兴奋。有了这样强大的恢复能力,我在未来面对各种危险时,将拥有更多的底气和资本。
然而,我也清楚地知道,这傀儡虫的力量虽然神奇,但也可能隐藏着未知的风险。我必须更加谨慎地探索和运用这股力量,以免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就得学会控制提取多少傀儡虫之力不会失去自我意识。
张天志的四个小队小跑下山,半途遇到张青云和我在一起,见我还能喘气,伤的并不严重,他们捏着拳头,目露凶光,那模样显然没打算放过我。
我站直身子,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今天我累了,要休息,谁敢上前,我就不客气了!”
特战队员们 “嘿嘿” 讥笑,根本不听我的警告。其中两人率先冲了过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我眼神一凛,体内的傀儡虫力量瞬间爆发,侧身一闪,如鬼魅般迅速抓住一人的胳膊,一个用力将其拉到身前,紧接着另一只手摁住他的脑袋,毫不留情地猛地往地上砸去。那人瞬间头破血流,瘫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
另一个人见状挥拳打来,我轻松躲过,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将他拉倒,再次摁着脸狠狠砸向地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迅猛而凌厉的打法,让两名特战队员重重地摔倒在地,发出痛苦地呻吟声。这突如其来和山顶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一幕,吓得其他人都不敢再上前一步,一个个面露惊恐,呆立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我扫视着他们,再次说道:“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