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们前方的粗大圆木桩突然开始慢慢旋转,然后从上往下渐渐展现出一条盘绕在木桩上的黑蜈蚣。
木桩旋转的速度非常非常慢,慢的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要说蜈蚣是展现出来的,不如说是木桩在蜕皮,最外层的一层皮缓缓的向下褪去才露出的那只黑蜈蚣。
金子给我一个眼神,意味着无形的危险即将到来。可是,欣赏着木桩彻底变成蜈蚣整整过去了半个小时,村子里的一切都还是原样,水池周围张海锋的队伍略显紧张,自动步枪上膛打开了保险栓。
“没有了吗?”喃喃自语,感觉不到一点危险到来。
我身上的傀儡虫不会欺骗我,它们没有预警,说明这地方就是普通的一个空村。
金子也是不理解的,他和研究所两个小姑娘昨天的确经历了一场很大的“危险”。细细琢磨,金子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神经太大条了,没有法力以后,连感应同类地标气息都变得很模糊吗。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村子里依旧是寂静一片,两个小姑娘在水池边洗手,看着昨天留在蜈蚣身上的弹孔,没有任何异样出现。
此时所有人内心变得很压抑,明明知道村子有东西在作怪,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继续呆站在原地看我下面该做什么决定。
要说我完全不知道这个村子哪里有古怪,胖子更是心大,他早就不玩水枪游戏了,一个人在木屋里翻箱倒柜找着值钱的物品,古钱币、玉镯子、金首饰、银链子……全部往斜挎包里塞。
因为外面没有了人声,胖子才心虚的跑出来,喊:“你们干啥呢,咋不玩了,是不是该回家吃饭了。”
胖子说的对,我微微露出些许微笑,今天大家都安全就挺好,站在房顶上招呼张海锋他们,“回家了,明天再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