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有两个洞嘛,先做个记号随便走一个,难道站着不动等天黑吗?”金子随便选了一个树洞走了进去。
继续登上了两层往下看,左手边是我们上来的地方,有三棵参天红色巨树,最左边的那棵树枝没有一处和旁边的大树相连。右手边是我们还没去过的地方,也是有三棵,树枝连着树洞,错综复杂不知道能通到哪里去。
身后有两棵,我这个树洞连着两棵树的树洞,又出现了岔路。
“这样不行,我们得找帮手才行。”拉住还要乱走的金子建议道。
我们才上了三十多米,往上看根本看不到顶,树干上面树枝相互连接,没有规律没有顺序可言。
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滇南的三点多是太阳正盛的时候,整个神木林里只能感觉出是白天而已,压根看不到太阳。如果再胡乱瞎转,天黑以后可能还是会在神木林里像个无头苍蝇四处乱撞。
金子也抬头在原地转圈朝上方看了一遍,发现面临的情况确实有点棘手,拿出通讯器跟研究所的人联系。
接通通讯器后,通讯器那边传来了粗重的喘气声,金子问怎么了,那边说“山上的一个老奶奶,阻拦我们进入神木林,我们执意要闯过去,她竟然放出很多马蜂来袭击我们。现在三队人刚到溪边的独木桥,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破事,赶紧让一队人进入左手边的第一个树洞,每进入一个洞口必须做明显记号。”金子的语气毫不客气,声音很大的喊道,“给你们十分钟与我们会合,如果你们来不了,钮一可是会被困死在树上的。”
研究所的人不会在乎金子喊什么,但是听到我遇到了困境,张秋泉哪还能慢慢指挥小队过桥,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二小队,跟我跑步前进,弹药箱留给监控组搬运。”
YR4监控组的张青鹤和YR3特战队的姜宗可都听到了金子的通讯,让张秋泉赶快去支援,后面的情况他们来解决。
因为桥边木桩上有金子留下的斗笠,张秋泉没有犹豫带着十名队员小跑过桥。
张秋泉不愧是经历过生死的研究所特战队员,跑在雾中丝毫没有停顿,十来秒过桥接着往左手边大步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