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将们除少部分,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那些书呆子们笑什么。
魏暠与郭奉对视一眼,都加快脚步离去。
章兆显得云淡风轻,“此言差矣。彼人虽看似无所事事,如闲云野鹤,然或心有丘壑,志在千里。
修身齐家,非必形于外,亦可在心。
彼之所谓无事生非,或乃深思熟虑,别有洞天。
庸人自扰,岂可轻言?人各有志,不可一概而论。”
赵悬文有些恼怒,林辰赶忙插话:“该做事的做事,该休息的休息。陛下可都看着我们,别让陛下以为我们只会舞文弄墨。”
文官们听完便各自散去,要真惹的皇帝不开心,怕是不会好过。
安脱颜不需要参加朝会,像他这样由外地进京的武将,如有事皇帝会亲自召见,通常不需要和常驻京师的武将一样参加朝会。
闲坐屋檐下的安脱颜,和鲁思育一起品味扬州临安茶。
“我喝了这么多茶,方才勉强能体会茶的味道和区别。”
端起茶杯,鲁思育一边看着里面的茶色,一边和安脱颜说。
“像我这样牛饮的人,可品尝不出什么区别。”安脱颜自嘲道。
“大魏目前要和休胡交战吗?”
安脱颜警惕的看向鲁思育,“你问这个干什么?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要走。”鲁思育的话里夹杂着些许委屈。
安脱颜放下手里的茶杯,“军国大事,你就不要打听,要走的时候你也拦不住。”
鲁思育点点头,她拉起安脱颜的手,“我会在京师为你祈福。”
“你的祈福比天神的庇护管用。”
这句话让鲁思育的脸颊染起霞红。
站在李雍面前的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并不畏惧眼前的皇帝陛下,反而有些调皮。
“父皇,你喊我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