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更是对追求长生之道产生执念,一度对亲情看得十分淡薄。
安抚间,忠伯取出了其父事先备下的第一份身后事安排事宜,开始高声诵读起来。
徐厉见状赶忙停止安抚自家小妹,恭敬的跪下听从父亲对身后的人事安排。
“老夫徐增寿,教子无方,以致祖宗蒙羞,家产折损,诸般因果,皆因吾溺爱之故,吾儿徐厉,无经商之能,吾名下剩余商铺,除安居坊脂粉铺及南丫山茶园留做小女嫁资外,徐家剩余五个铺面全权皆交由吾义妹姜苑照料,待来日吾之一对子女中,有发现经商之才再行转授,若无吾妹可自取之,只希望尔能多多照抚为兄的这一双儿女。”
对于其的这个小姑姜苑,他是自家爷爷挚友的女儿,其祖父的那个挚友早逝,其祖父怜其一介孤弱女娃,又逢父母双亡,怕难以活命。
便从小收留养在身边,多年教导,他的这位小姑,从小便颇具经商之才,如今二十四岁的她丧夫寡居在家,其父怕其触景伤情,便有劳其打理周边生意。
其这小姑在其印象中对他还不错,将五个商铺交给自家小姑照料,他是没有意见的。
但是让其惊愕的是,自己若所记不错,自己十五岁束发礼时,自家还有十三个铺面,田庄茶园八处,这才两年光景,自家这财产也损失得太厉害。
当然现在还没说到田产茶园及房产之类的不动产,他还无法具体知道自家这两年到底损失了多少财产。
至于其小姑,她由于外嫁又出外打理邻郡生意,今天是注定回不来了。
根据从大到小的排序,下一份的人事安排便应该到他了。
果然很快忠伯又取出一份书信,诵读起来:“吾身死后,吾儿继承吾名下的所有田产田庄连同徐家主宅在内的四处房产皆由吾儿徐厉继承,代价是其放弃寻仙访道,替我继续担任城西育婴堂院长职位。”
“少爷您是否愿意放弃继续寻仙访道,担任城西育婴堂的院长之位?”老仆忠伯诵读完毕见徐厉久久未曾接过这张人事任命,不由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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