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生活经验和正常人类感情波动的鼠人不会清楚,这种情绪叫做自卑。
这几种心思胡乱的冲突,导致她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冷静,就像是一个早已置生死于度外的战士。
覃锐似乎是被大刀所影响,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屠戮的机器。
面对这个突然出现的、老鼠和人类特征全都存在的变异生物,他只是将手中的长刀微微抬起,做出了攻击的姿态。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米,但对于他们来说,这个距离足以决定生死。
覃锐先动了,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直奔鼠人的脖颈。
鼠嘴女人的反应同样迅速,她的身体一侧,险险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她反手挥舞着铁管,向着覃锐的腰部狠狠击去。然而,对方的身手敏捷异常,轻松躲过了这一击,并立刻反击,长刀再次从侧方划来。
战斗变得激烈起来,两人在废墟中展开了殊死搏斗。铁管与长刀相撞,没等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就被砍成两节。
鼠嘴女人利用自己对这片废墟的熟悉,不断变换位置,试图找到覃锐的破绽,或者是找个机会逃跑。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野性,就像一只在城市丛林中求生的野兽。
覃锐则是冷静且精准,每一次攻击都带着凌厉的杀意,眼神中连一丝情感波动都无,只有对胜利的渴望。
他的步伐稳健,每一次躲避和攻击都恰到好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汗水混合着尘土在他们的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也能听到远处传来有大部队赶向这里的声音。
鼠嘴女人的体力在逐渐散失,她知道不能再这样消耗下去,必须做出决定性的一击。
她假装体力不支,跌跌撞撞地向后退去。覃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抓住机会飞身向前。
就在这时,鼠嘴女人突然发力,她的身体如同弹簧般向前弹射出去,断裂的铁管直指覃锐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