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翎也不薄了他的面子,受了这奉承,心中冷笑,男人啊都一样。
绿珠气闷许久,想了想燕翎的性格,也不把话闷心里,直接找到主母问,“姐姐是不满意妹妹?为何给夫君纳妾。”
燕翎吃着贴身丫头熬的燕窝,抬眼瞟绿珠一眼,“也是跟了我这么些年的人,怎么和白眼狼似的。我把你当心腹,你怀疑我纳妾夺你的宠?”
绿珠脸一红,讷讷地说,“倒也不是。姐姐想多了,女人多了是非多。”
“有你我压着,事非多到哪去?莫非你对我没信心?还是对男人不了解?”
“真有什么事,男人那秉性只会一味躲懒,我二人联手,他会信谁?”
“再说,我们的孩子都大了,我们已有了依靠,但想家族兴盛,没人丁是不成的,你还愿意生孩子吗?”
绿珠想想生育之苦,摇摇头。
“那不得了。”
“这些妾室可为咱们家开枝散叶,你不可在这件事上争风。再说孩子资质好,认到你跟前也不是不行啊。”
绿珠听了这句普普通通的话,心中一惊,抬头看时,燕翎却神色如常,似乎没别的意思。
大户人家也多有庶出的孩子与主母亲厚,与生身母亲疏远的。
那是因为孩子生下由乳母照顾喂养,小姐们在一处养着,公子们集中在另一处一起教养。
绿珠怏怏不乐向自己房中走。
这些年家中大小事务都交由她处理,她落了不少好处。
她心中感激燕翎,若是燕蓉在世,决不容她做这府里二奶奶。
可燕蓉死前透露自己没了的那个孩子,是燕翎的手脚,她心中又恨。
这种心情反复折磨着她。
直到燕翎找来京城中最出名的女医为她开了坐胎药。
一张方子就要十两银,保怀男胎又要十两。
药让女医家医童熬好拿来,她服了两个月,便真有喜了。
前后花了数百两银子,这银子不由公中走账,是燕翎的私房。
这么大方的主母,打着灯笼在京里找也找不到。
如今那男娃娃已经平安长大。
她放下对燕翎的恨,放不下的是对夫君的爱。
清如对所有妾室与下女都彬彬有礼。
他
燕翎也不薄了他的面子,受了这奉承,心中冷笑,男人啊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