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得见血,不许走人,还有,别给他们厚衣服,只穿单身滚蛋即可。
脸面不脸面的,此时都顾不上了。
太医号了脉说公主只是睡得沉,并没诊到中毒迹象。
四皇子觉得屋中寒冷,不知为何连公主在内所有人都穿得单薄。
他喊起来下人叫人生了火,看着公主,自己才离开公主府。
心知这件事很快会变成皇家丑闻,传至整个宫内乃至各大世家。
最好的结果,坊间百姓并不知道,没闹成全国性的丑闻。
皇上被六王背到含元殿,躺在床榻上说不出话。
他挣扎着将怀中一个锦囊塞到六王手上。
囊中硬梆梆的,六王打开看了一眼,心中一阵狂喜,那是宫禁中央军调兵的兵符。
中央军是皇上最最近卫的布防。
说白了,调动中央军不是出了内乱就是怀疑有人谋逆。
皇上此刻最担心的是四皇子与皇后会不会趁着自己虚弱,兵行险着。
不过他只是心急引发的中风,行动能力都好好的。
薛青连骑着马,被冷风吹得头脑清醒起来,他祖父行医五十年了,最拿手的便是“灸”。
老祖父须发雪白,闭目坐在车上养神,青连的心也安静下来。
到了宫中,青连为皇上诊脉开方,祖父把关。
开过药让侍卫亲盯着太监煎药。
薛家老大夫拿出跟随自己多年的针盒,里面放着各种型号的银针。
他让皇上闭上眼睛,放松心情,为皇上施针。
经过一夜反复刺激穴位,到早上皇上嘴歪的程度已好了许多。
最少他不再合不上嘴,不停流口水了。
这一夜当属李琮最忙碌,他动用兵符调动中央军将宫禁围得铁桶价结实。
四皇子因为处理长公主的事情回宫晚些,竟无法进入宫禁中。
父皇如何他毫不知情。
他很想调动自己的府兵闯进去,又怕父皇无事,自己落得谋逆之名。
一整夜他心中七上八下,一直守在禁宫外围,等着父皇消息。
最怕的是父皇暴毙,六王假借父皇之手立了传位疑诏,他就完蛋了。
但得知薛家请了老大夫连夜进宫,他心中稍稍安定。
恢复神智才发觉刚才自己急躁中失智了。
现如今的情形,六王爷不敢矫诏,皇城兵权他只拿到禁宫守卫权。
等于只是掌握了几千左右兵权。
这些点兵,一旦知道父皇真的龙驭殡天,自己只凭府兵就能勤王。
而朝臣大多数掌握在自己外祖手中。
他长舒口气,庆幸自己没随便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