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常与娘亲通信,请贵妃娘娘放心,儿子必定为娘娘报当日所受委屈的仇。”
他摇摇晃晃消失在门外,贵妃回首打量胭脂,一言不发,她倒看看这丫头是什么货色。
胭脂看出贵妃乌发松散,这是刚起来还未梳洗。
她跪下低头道,“奴婢胭脂,是六王心腹,请娘娘先给胭脂位份,好叫胭脂做事时好有规矩,另请娘娘给胭脂请个教习姑姑,胭脂不想因不懂宫里规矩,给娘娘丢脸。”
说话还算清楚,周全。
“先封你个四品宫女,除了我宫里的管事姑姑,你算第二等的宫女了。”
“玉容。”曦贵妃扬声喊道。
一个不过二十多岁的女子,端着铜盆,里面洒了花瓣,手上搭着毛巾走入殿内。
“玉容,这是胭脂,我儿子送来的人,你照顾一下,胭脂,玉容是我陪嫁入宫的,最老成可靠,你就跟着她学习宫规。”
“玉容一定好好教她。”
两人都恭敬称“是”。
贵妃自会安排胭脂身份,但她一进来就做了大宫女,着实招人记恨了。
李琮很担心,皇宫里拜高踩低,一步步混上来的奴才,都是狠角色,或立了大功。
幸进之人,往往最招嫉妒。
凤药的路并不好走。
凤药走到宫门口时,突然想到什么,她叫送她入宫的小厮骑快马去找李琮,为她传句话。
李琮回了府,老王头儿来回常瑶求着要见一见王爷。
原来那天出过事,李琮就将皮鼓巷给秘密封了。
让老王头看着大门,只供吃喝,不许出门。
他没时间料理常瑶。
听了老王头回报,他才想起还有一档没了的事。
七郎这段时日对他,真如凤药所说,和狗没什么区别。
事事顺从,也不再与四皇子有勾搭。
只可惜他没长尾巴,不然见了李琮必要好好摇上一摇。
李琮十分得意,他的玉楼已悄然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