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诗君离去的背影,依怜气的直躲脚。
诗君不在家的这几天,天赐开始放飞自我,彻底的把作业抛之脑后,吃着“垃圾”食品,打着游戏,脱缰的野马,放飞在虚拟疯狂的世界。
诗君打开门,屋内黢黑一片,所有的窗帘都被拉的严严实实,房内还飘逸出浓浓的泡面味,键盘被敲的噼里啪啦,诗君拉开所有的窗帘,打开所有的门窗,气冲冲的冲向天赐的房间:“天赐”!
天赐游戏打的热火朝天,全然没有发现诗君正在怒火朝天的看着他,眼看天赐没有任何的反应,诗君上去就是一脚,刚好踢到了座椅上,椅子被踢的开始旋转,天赐的腿被卡在桌洞内,这才使椅子停了下来。
天赐惶恐的从虚拟的战斗中退出,浑身颤抖的说:“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诗君启动五指大山,大山深深的烙在了天赐的脸上:“你在干什么?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都是这样混过来的吗?你瞅瞅你这副模样,是从地牢里爬出来的吗”?
天赐捂着脸:“爸,我只是玩了会游戏”!
另一座五指大山又烙在了天赐的另一边脸上:“你是玩了一会吗?你是从我走后就开始玩了吧”。
天赐双手握着脸,不敢再狡辩一句。
诗君恨铁不成钢的说:“如果你对自己不上心,我使再大的劲也没有用啊,学习靠的是自觉”。
天赐看着恼怒的诗君,撅着小嘴说:“爸,我知道错了,你那天走的时候怜阿姨来过一次,被我赶走了”。
诗君怀疑的问:“她是来干嘛的”?
天赐:“她说她想进你房间看看,但我没让她进,然后她就走了”。
诗君失望的问:“后面这几天她都没有再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