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记忆，接下来的行为逻辑都能直接体会到。

甚至可以直接修改一些肉体想法。

但只修改肉体想法。

不修改灵魂想法。

影响有限。

人类又不是小白鼠。

还是直接给灵魂下信号更方便快捷。

王少在意识里回想：

“我身边有一些外国派来的间谍。但我不知道都有谁。”

赵志点头问：

“所以把他们都杀光就可以了吗？”

王少急忙摇头，然后努力回想：

“别啊！如果是我女朋友怎么办？！我希望能解决她们的困难与威胁。”

赵志奇怪地问：

“如果对方被洗脑，解决了困难也没有用吧？”

王少摇头回想：

“洗脑的话不用担心。那玩意我也会。无非就是框架被限制死了，形成了一套自己的赏罚逻辑。我能够解决。我只希望我的女朋友不被牵制。其余的不用那么麻烦，告诉我名单。到时候全杀了。”

赵志对王少点了点头。

直接在王少的脑子里读取了准确的生辰八字。

然后按照王少的命数光轮对照查探。

赵志怪异地看向斜对面的吕丽芯。

那女孩看起来呆萌可爱，很讨喜的软妹模样。

但……这特么的，现场就有一个间谍啊。

赵志可怜地看向王少。

传音说：

“很遗憾。你的十个女友里，有六个间谍。”

“噗！”

王少没忍住，直接喷了。

也不管什么传音不传音了。

直接喊出了声：

“卧槽！六个？！”

赵志急忙传音：

“你别激动，先冷静点。情况比六个更糟糕。这还没算你家族内部对你的眼线。如果算上那个，应该是七个。剩下三个。也只有一个是单纯喜欢你的。你确定要知道真相吗？”

王少喘着粗气，浑身颤抖。

犹豫了许久。

一口喝掉手中很苦的纯咖啡。

却一点都没感觉苦。

他只是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用意念回答：

“我要知道！”

赵志耸耸肩传音：

“你手机有照片吗？不然我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分不清谁是谁。”

王少拿出手机解锁。

两人在桌子下面翻着照片。

脑子里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