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泥球刚站过的地方,不料那男人却说:“坐,我不喜欢仰着头跟你说话。”
舒霓坐到沙发的另一侧,小心翼翼地问:“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看着她那副避自己如蛇蝎的模样,严隽辞就觉得要跟她算算旧账:“坐这来。”
舒霓不为所动,他又说:“气帮你出了,人替你找了,连宠物都代你收养了,你现在算是什么意思?”
他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不满,就差把“过河拆桥”四个字敲在舒霓脑门上了。
舒霓被说得心虚,只得朝他挪近几分:“谢谢小叔叔,我会记住你对我的好。”
刚挪到男人的可控范围,舒霓的臂膀一紧,下一瞬就被他霸道地拽了过去。
身体瞬间失衡,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已经狼狈地趴倒在严隽辞那结实的胸膛之上。
“啊!”舒霓下意识低呼,想爬起来,却被他紧紧地扣住。
那宽大的手掌危险地游走,他问:“就你这记性,能记住吗?”
酥麻的感觉传来,舒霓只能艰难地挤出两个字:“能的……”
严隽辞摩挲着她更为敏感的腰窝,语气晦暗不明:“既然记得,怎么出尔反尔?你求我放过你的时候,又是怎样保证的?”
火辣的画面脑内乍现,舒霓天灵盖一震,脸颊逐渐染上妖冶的红。
如果可以,她想把脑袋埋进沙发缝里:“谁会在床上说话算话呀……”
“很好。”严隽辞掐着她的下巴,表情冷漠地凝视着她的眼睛,明明没说什么,却让人毛骨悚然。
舒霓心里警钟狂响,见识过这男人的疯狂,她下意识又要逃跑。
严隽辞已经看穿她的心思,他极轻极淡地扯了下薄唇,把人抱起的动作似乎不含糊。
重新被丢到主卧的大床,舒霓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男人背着光站在床尾,慢条斯理地把领带、腕表和皮带一样样被解来,然后示威般抛到舒霓面前。
舒霓无处可逃,她趴伏在墨黑的被褥之上,那颗娇弱的小心脏不由得发颤:“呜呜,我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