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宽松的拖鞋掉到地毯上,白嫩的脚丫子荡晃荡在半空中。
舒霓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人已经被抛至宽敞的大床,刚往后缩躲了些许,右脚脚踝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捉住。
那处从未被异性触碰过,她汗毛倒竖,惊诧地回头。
严隽辞随即把人拖拽到跟前:“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逃?”
深陷松软的丝被,舒霓犹如掉进陷阱的猎物:“我没有……”
“没有?”半跪在床上的男人将她的双手扣在后腰,“那你把门禁卡还给我是什么意思?不跟我回来是什么意思?让我住别处又是什么意思?”
眼见她仍不安分,严隽辞干脆就抽出了皮带,慢条斯理地在她腕间捆了两圈。
这下舒霓真的快吓哭了,她的声音开始哆嗦:“是,是你自己说不缺床伴的。”
睡裙随着她扑腾的动作往上翻卷,严隽辞一掌拍打在那翘臀之上:“我说不缺,你就可以心安理得跑掉?”
舒霓又羞又恼,耳根子红得滴血:“是你欠我的人情在先,现在明明算是扯平了!”
男人俯身将她牢牢压制,手掌顺着妙曼的腰线逐寸往下:“谁教你这样计算的?”
身体软成一汪春水,舒霓把脸埋在雪白的枕头,只懂得战栗着呜咽。
半敞的领口歪歪扭扭,露出温润白皙的肩头,他低头咬了一口,眼底情欲翻涌:“我们没完……”
乌云散聚,月影朦胧,微茫中窥见人间的一抹春光。
两人折腾到半夜,严隽辞第二天仍是准时醒来。
温香软玉在怀,他难得多躺了片刻,才放轻了动作起床。
司机早就等在楼下,老板比平日迟了大个半小时出门,他不敢问,却在那颈间的吻痕找到答案。
难怪老板那张恒古不变的冰川脸,居然也有荡漾的时刻。
正腹诽着,他又听见老板打电话,仔细地吩咐私人管家准备早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