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这个霸道男人的压力,舒霓结束网上冲浪。
她打算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事实却是不到八点就被楼下的吵闹弄醒了。
她床气不重,赤着脚踩在软绵绵的地毯,慢悠悠地走到窗边,一拉开窗帘便看到mars。
这小子在楼下手舞足蹈的,看起来很激动,旁边停着一台很帅气的重型机车,黑色头盔被随意放在座位上。
舒霓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没过多久,两个凶猛的黑人大汉匆匆赶来,二话不说将把他架起来。眼见情况不对劲,她开窗大喊:“你们干什么?快停手!”
大汉只停下来对视了一眼,之后又继续刚才的动作,十分决绝地把不速之客丢出去。
制止无效,舒霓披上睡袍往楼下飞奔。
出其不意地,严隽辞没有出门。
他依旧是深色系的衬衣西裤,双手抄着裤袋,背身站在前廊的落地窗旁。澄澈清朗的日光再烂漫,也掩不住他周身散发的冷意。
知道是舒霓,他转过身来,上下打量她一番,皱眉道:“换好衣服才下来。”
舒霓没有乖乖照做,明知故问:“是不是mars来了?”
严隽辞漫不经心地说:“管他做什么?”
难怪,原来是他下的逐客令。
仗着严隽辞对她那一丁点纵容,她试着求情:“来都来了,还是让他进来吧?”
严隽辞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重复:“上去把衣服穿好。”
不懂他为何执着至此,但舒霓还是上去换衣服,免得把他惹毛。
今日天气晴好,她选了白色的小短衫配水洗蓝的牛仔裙,清爽简单又青春活力。
她重新回到客厅,刚被驱赶的mars居然被请入内,还臭着脸坐在严隽辞对面的沙发,一副跟他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被仇视的严隽辞直接把他当作空气,听到脚步声,才稍稍抬头。
mars的反应更快,他从沙发上弹起来,眼睛直勾勾地黏在舒霓身上:“姐姐,你今天真好看!”
舒霓笑起来,两颊的酒窝深陷,衬得弯弯的眉眼更加明媚动人。
她正要说“谢谢”,严隽辞那凉飕飕的声音插了进来:“语言性骚扰也是操行不端的一种,你也想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