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莫名闪过某些限制级画面,她的耳根逐渐升温,连声线也不自觉地染上颤音:“为什么用领带绑着我?”
这次他停住翻页的动作,没有回答。
舒霓问完就后悔了,光是想象自己醉后发疯的场面,就没法在严隽辞面前抬起头来。
还是不说的好。
严隽辞似乎也懒得回忆昨夜的混乱,他只说:“舞会的事,是瀚予不厚道,我替他向你道歉。”
听他这样说,舒霓的眼睛亮起来:“我真的太可怜了,作为长辈,你是不是该给我一点补偿?”
不用她说下去,严隽辞也能猜到她的要求。
“查到了什么?”
舒霓秘密本来就多,他莫名来了这么一句,她有点心虚:“啊?”
“你不就是想找你的生母。”严隽辞缓缓将画册合上,“说说吧,都查到些什么?”
舒霓喜出望外,从手机相册里调出照片:“你看!”
照片里的女人,正是她姐姐前不久发来的最新线索。
这位名叫方梅的女士,曾是舒家的女佣,因与她父亲举止暧昧被记者偷拍,不久后就销声匿迹,联同私家侦探等多方追查,才知道她现居洛杉矶。
这是她父亲没有处理干净的桃色绯闻,若非有心搜刮,根本不会被发现。
舒霓请了在那边留学的朋友打探,至今仍未得到确切的消息。
如此想来,方梅应该是被她父亲控制了。
严隽辞静静地听着,对于舒霓的猜想,他也认同:“你父亲掌握着你的行踪,你确实难以找到她。”
言下之意,方就是梅大概仍受舒家所掌控,只要她有所动作,方梅就会被转移。
舒霓眼巴巴地看着他。
片刻以后,严隽辞开口:“我最近也要飞一趟美国。”
他顿了顿,然后告诉她:“我可以带上你。”
事态发展比想象中顺利,舒霓有点意外:“真的吗?”
假如严隽辞能带上她,她就能在父亲眼皮底下溜出国外,亲自探访方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