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隽辞追问:“玉佩是你交给他的?”
“当然不是。”舒霓实话实说,“我也很想知道,他什么时候把玉佩拿走,还用它来大做文章!”
房门又被敲响,大概是佣人送衣服过来。
严隽辞给她一个眼色,示意她去拿。
当她抱着衣服回来,严隽辞才说:“这件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舒霓有点错愕:“都这样了,还不解除婚约吗?”
“我说过,我妈下个月要动手术。”
江茵一直未能从丧子的悲痛中走出来,这病根也是长年忧思落下的,对于治疗,她也是消极应对。
然而,当她得知了这桩婚约,她仿佛找到了新的希望,整个人变得精神焕发。
严隽辞面无表情警告:“若手术不能顺利完成,那么新账旧账,我会和你们舒家一起算个清楚。”
说罢,他也不多看舒霓一眼,径直走出房间。
当舒霓穿戴整齐回到客厅,严隽辞早已恢复那淡漠如水的样子。
午饭是留在这边吃的,刚才实在做得太过火,一顿饭下来,她都不敢抬头看他。
饭后江茵又跟她畅谈未来,她满腹心事,正努力地聆听,左脚突然被轻轻地挠了几下。
低下头,她便看见那只被自己捞上来的猫咪。
小家伙已经恢复原本的可爱模样,它小心翼翼地靠近舒霓,软软地朝她“喵”了一声。
江茵笑道:“三儿平时都不黏人的,看来它很喜欢你。”
舒霓惊奇:“它叫三儿?”
江茵解释:“我的大儿和儿媳已经不在了,老二又不爱回家,这猫儿就是我的第三个孩子了。”
这些年来,严瀚予一直在祖父母及小叔的庇护下生存。他在外胡作非为,在长辈面前则娴熟地显露伪善的一面:“奶奶,您还有我呢!我以后会抽多点时间陪您的。”
“相比于你,我更希望你的媳妇儿陪我。”
说罢,她意有所指地看了舒霓一眼。
“那行,等您做完手术出院,我们就结婚,然后生一群小猴子每天闹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