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福,祝福!不过张瀚文跟白芷兰表白跟秦教授和兄弟们有什么关系啊!”
“表白就表白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还是我来说吧!前面的说话都说不到点子上!”
“张瀚文表白不重要,啊!不对!也不是不重要,但是更重要的是他在表白的时候又作了一首诗!”
一开始说张瀚文跟白芷兰表白的时候大家伙儿还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当说到张瀚文又写了一首新诗的时候大家伙就一个个的全都蹦了出来。
“啊!张瀚文又写新诗了?!说起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来来来!哪位好兄弟赶紧把张瀚文的诗给贴过来,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早说啊!赶紧呈上来吧!”
“期待期待!张瀚文都称得上是当前文坛最出众的人了吧!!”
“前面的兄弟,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你这么说小心别人骂你啊!”
“那咋了?写得好就是写的好!国内现在的文坛毁就毁在一个个全都自以为是,容不得反对意见,写的不好还不让人说啊?!”
“对对对!文坛总不能完全不看实力只看人脉吧!”
这边说着,另一边已经有人把张瀚文的这一首新作的诗给搬运了过来。
“嚯!这么长啊?”
“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子,长就长呗!写的长又不代表一定写的好!”
“那你说写的不好就写的不好吗?”
“我又没说写的不好!”
“你们都消停一点吧!这文人相轻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
“就是就是!好好看诗吧!”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哎!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一上来这两句还真有一种先秦诸子的味道!”
“嗯!这一句确实还挺有意思的!”
“再看这一句‘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看完这一句,萧瑟的景象真的是立刻就能在眼前浮现啊!”
“啧啧啧!‘阮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张瀚文就是用这一句表白白芷兰的吧!不得不说真的是太巧妙了!”
“这一句话确实很有感觉,当年我上学的时候也是这么青涩,你别说,现在想起来还是蛮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