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元青说:“明白,十九皇子只站公主殿下,是个让人佩服的人。”
寒春说:“当然。若是十九皇子愿意争夺皇位,太子必要让贤。不过十九皇子无意皇权富贵,一心修仙道。明年,他也要去求仙缘令。”
苏元青问:“他还没有求,他能拿到这个第三,应该十拿九稳才对。”
寒春说:“大家也这么说,不过十九皇子今年只有十七岁,大家都说,行冠礼之后再结雷种,会更顺利。可能越是天才,越怕失败,十九皇子还在等。”
苏元青心里想,如果是他的话,他就不会因为大家说的这样的话而傻等,十九皇子没有去求仙缘令,肯定有别的原因。
但这事儿跟他没关系。
他说:“另外几个呢?”
寒春说:“排名第四的是连环山山主之子连缺,也用剑,剑走偏锋,又连绵不绝,很难对付。将军最大的对手或许就是他;排名第五的是左相的儿子李洪基,不过他不是公主殿下要嫁之人,公主殿下之前要被赐婚的,是左相的另一个儿子李洪杰。此人二十六岁,早年间曾得到过仙缘令,不过没有在两年内筑基。但听说后来他筑基了。排名第六的,就是和吕大哥战了两百多个回合的紫云派的周昌寿了。”
没有必要多介绍,跟吕忠打了那么久的人,必然不是苏元青的对手。
苏元青心想,明日之战,很可能正如寒春所说,连缺是他最大的对手。那个左相的儿子李洪基也不好对付。
他问:“还有什么消息吗?”
寒春摇摇头。许继林接着说:“将军,像这样的比赛一般都有人开赌。我注意过,这一次确实有人在地下开赌局,赌将军能否拿到前三。”
苏元青说:“我不好赌。不过,这次可以赌一把。”
许继林问:“要赌多少?”
苏元青说:“我说了我不好赌,所以就赌一把。把剩下的钱都拿去,赌我赢。我想,至少拿个前三没什么问题。要是输了,这些钱留着也没什么意义。”
要是输了,必定流言四起。到时候,别人不会管他年纪多小,只会传他媳妇被他输掉了。他只怕很难再在梁都立足。
十有八九,他要远离皇权,远遁江湖了。
若是那样,他还有什么脸拿钱走?
只怕连象征他身份的紫烟剑都要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