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上将军赏赐!”樊哙高声喊道。
语毕,只见他左手拎着美酒,右手提着一只粗壮的猪后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了宴会大厅。
此时此刻,有了樊哙这样英勇无畏之人作为陪衬,项羽顿时觉得项伯与项庄之间的争斗简直就是毫无意义的菜鸟互搏,索然无味至极。
于是,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吩咐道:“你们两个都给本将军退下吧!”
等到项伯和项庄相继退出宴会大厅后,项羽方才开口说道:“沛公啊,多余的话咱也不必再说了,一切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办吧。如今天下需要建立新的秩序,而你我要想发展壮大各自的势力亦尚需时日。倘若你愿意支持本将军,那我们便就此分道扬镳吧。”
沛公一脸严肃地点点头,郑重其事地回应道:“既然上将军已有明令,在下自然会谨遵照办!”
范增想要阻止,但一切都已太晚,他心急如焚,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如何挽回局面。
突然间,他心生一计,连忙唤来一名执戟锐士,低声吩咐几句后,只见那名锐士匆匆离去,不多时便领着一个人进入了宴会厅。
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此人正是曹无伤的家奴。
范增眼神犀利地盯着张良,开口问道:“子房啊,此人你可认得?”
张良心头一震,暗自诧异,但表面上却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地回答道:“这个人嘛……我似乎并未见过。”
他深知此时必须保持冷静,绝不能让范增看出丝毫破绽。
范增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嘲讽道:“哦?既然子房先生不识得此人,那老夫便将他赠予你吧。日后也好有个奴役之人,为你牵马坠蹬,岂不美哉?”
张良心中虽怒,但仍强颜欢笑,拱手谢道:“如此甚好,多谢范老厚赠。”
而坐在一旁的沛公,自然对曹无伤的家奴再熟悉不过。尽管他平日里修身养性,颇具城府,但此刻也不禁有些紧张起来,甚至感觉一股尿意涌上心头。
他深怕自己当众失态,惹人笑话,于是急忙向项羽抱拳施礼,表示歉意,随后起身故作潇洒地走出了宴会大厅。
只是他的步伐明显有些踉跄不稳,仿佛随时都会跌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