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海承认,祁诗画是一个难得的尤物,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都是拿得出手的,可正因为这样,他才被戴了绿帽子,这一点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
当祁诗画伸手揭开宋立海的腰带时,他毅然地推开了她。
看着气喘吁吁一脸懵逼的祁诗画,宋立海摇摇头走了出去。
“你走,你走吧,你要是今天走出这个门,我们就再也没任何关系了。”
“没有我,你在银海寸步难行,你就窝在信访局继续当你的窝囊废吧。”祁诗画在他身后咆哮道。
自己是好心好意请他吃饭,甚至把他带到家里来,不惜主动献身,他竟然不领情,这让祁诗画非常地恼火。
“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了。”
说完,宋立海毅然走出了房门,关防盗门巨大的声音把祁诗画吓了一跳。
宋立海走后,祁诗画在家里又蹦又跳,最后瘫倒在沙发上,仰望着水晶灯,动都不想动。
本来想着今晚可以再次享受一下他的勇猛,没想到让自己给搞砸了。
说实话,她出轨绝对不是为了寻求刺激,而就是为了升官,是纯粹的利益交换。
可她出轨的对象和宋立海比起来就是一个废物,每次上床,从前戏开始都没超过十分钟,而宋立海每次没有个把小时是交不了货的。
从内心来讲,她的确是迷恋宋立海带给她的刺激,可这种刺激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天还很冷,她赌气到洗手间洗了个冷水澡,等到裹着浴巾哆哆嗦嗦的依偎在沙发上后,身体的欲望才慢慢消减下去。
而宋立海回到家里后,感觉四处清冷,躺在床上就不想动。
想想自己还真是挺窝囊的,祁诗画没骂错,都这么大了,却混得这般鸟样子。
体制内升迁无望,体制外自己还真不敢出去,这就是宋立海的现状。
第二天上班,发现信访局那条路堵死了,只能在路边停车,再走路进去。
进去之后,宋立海才知道,上访的人把信访局堵得严严实实的,对方狮子大开口,要价五百万。
局长何远恒恼火了,直接说不可能,就是把天闹下来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人家就来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