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有的。
只不过搞体育的人要想出成绩,对饮食有很高的要求。
吃的那些鬼东西,长期让王昊都处在一个激素水平不稳定的情况。
这种状态下,冲动易怒,那时候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脑子这回事。
料理了老妈。
王昊问老爸,“用下你的相机。”
八机厂以前的条件是可以的。
九几年的时候,王东升就买了一台进口相机。
加之他又是搞机械的,一台日本进口的相机被他保养得就像新的一样。
今天如果有时间,给那个妹子试试镜。
老妈问,“你不是没心情出去吗?”
王昊说,“我去找向往,帮他拍点东西。”
向往是金牌工具人,万能挡箭牌。
老王急忙出门去值班。
小王急忙出门去找人。
秦大娘子:我不管,我就要去逛街……
……
盛夏也起了个早。
把脸洗干净了,拿毛巾把脸上的水蘸干,再拍护肤水。
抹个面霜后,眉毛的颜色有点淡,就描了个眉。
唇色有点淡,就再涂个唇彩……
皮肤透亮。
唇色鲜艳。
整个人看起来都是光彩照人的。
换了身衣服,穿高跟鞋的时候,半大的孩子站门口,“带我去游乐场开赛车。”
盛夏压根不想理他。
开门,关门,砰!
半大的孩子看看餐桌前的男人,“爸,你看姐姐嘛,她不理我……”
餐桌前的男女叹了一口气,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盛夏和那个小孩子虽是同父,但她从来都没把他当弟弟。
她和他们一家子住一起,纯粹是为了恶心他们。
她拦了出租,去八机厂,没急着给王昊打传呼,而是敲开了陈岑家的门。
陈岑只把门开了个缝,看到是盛夏,就急忙把门打开。
陈岑穿了件宽大的吊带睡裙,光着脚板儿踩在地板砖上。
也许是有点冻脚,脚趾不自觉地抠着地面。
盛夏看她脸色不好的样子, “你哪不舒服?”
陈岑说,“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