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次日天明时,惨叫消失。
厕所外一夜未睡,焦急等待的阿牛立马破门而入,然后,传来震天惊呼。
“他他他……他竟把大肠拉出来了!”
门中弟子皆骇然失色,纷纷施展轻功疾来,堵在厕所门外往里观望,后被晕迷的青衣身下平白长出的,如一节血红色腊肠般的东西雷得丢失魂魄,如中点穴僵在当场,后又被赶来的弟子急不可耐地推到一旁,后来者同样被雷丢了魂,被更后来者推开,如此循环往复。
“太过分了。”
有一弟子缓过神,颤颤巍巍道。
就算心中不喜,杀了便是,何必如此折磨?
杀人不过点头地,他们不怕,但药婉其歹毒手段,他们怕了!
“这算什么?”
有一年历较久的弟子嗤笑一声,道:“我曾经可见过,药婉发现有弟子沾染断袖之癖,厌恶下,直把其中一人的头颅塞进另一人的合交之门中,最后塞是完整塞进去了,你们要知道,那可是一个头啊!那么的大,竟然……
结果你们应该预料得到,一个大出血死掉,另一个头拔不出来,窒息而亡……”
众人沉默,气氛一时间沉重无比。
谁也不知,药婉的下一个目标是他们中的哪一个,青衣如今下场,可能便是他们自己今后的下场。
等好室友阿牛帮青衣把肠子捅回去后,众人默默散开,清晨已至,他们要各自开始忙碌起了。
虽有洪荒猛兽在心头,柴米油盐依旧烦忧愁。
青衣再次卧床,一躺又是一月。
好在考核的执事对因药婉而受伤无法劳作完成任务已司空见惯,没为难青衣,绩点依旧分发给他,算是食指峰专有的福利补偿。
而青衣伤势痊愈后,在阿牛震惊目光下,再次不知死活地去找药婉。
让阿牛直呼:“此子生猛,痴情狂徒也!”
不出意料,青衣再次中招爬回寝房口吐白沫,再度麻烦阿牛照看。
阿牛无奈,很想丢下这死心眼的痴人不管,让他自生自灭,但又拗不过心中那抹不忍,最后仍是尽心尽力的照顾青衣。
待青衣痊愈后,再次奔往药婉住处。
如此,青衣开始在食指峰中过着朴实无华的生活,站着去找药婉,躺着回来,再度站起时,去找药婉,周而复始……
如此生活,青衣一直延续了半年时间,不怕死不怕折磨的性子,让他成功混入药婉视线,偶尔能与之闲聊一两句,但每回结束后躺尸依旧不变。
连带的,阿牛那三脚猫医术得到了极大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