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甲揉着险些震裂的虎口,火统发射的反震他没想到的猛烈,难怪威力不俗,闻人甲对这新到手的玩具稀奇不已,得收藏一柄玩玩。
提人头归来的肥腚看着这般阴险小人,张口欲言又止,满腹黜臭……
…………
咚咚咚!
深夜,陶仁秀熟睡中被敲门声惊醒,还未开口抱怨,便被几人架着来到议事堂。
陶仁秀睡意朦胧,见堂内聚集各位族老亲表,懵懂不知发生了什么。
“老表,你还有脸睡得着啊!”
一有陶仁秀三分相似的阴柔青年戏谑笑道。
青年名陶知,是继陶仁秀之后,竞争继承人之位的有力人选。
陶仁秀闻言眉头一挑,陶知平日与他不对付,当即反讽:“不睡觉,难道看你这娘娘腔抹粉底不成?”
“老表,你还当自己是陶家少主不成?语气这般横,怕不是没明白你现在的身份吧?”
陶知咯咯笑道,丝毫不在意陶仁秀讽刺。
没错,如今陶仁秀已被摘除继承人之位。
早在多日前,陶仁秀花重金拍买一堆没什么用的火器,还要陶家去付钱赎人时,他便被贬了。
如今陶仁秀只是一介寻常陶家子弟。
“我不是,你就是?”
陶仁秀嗤笑,怼道:“等我把紫竹酒坊搞到手里,我未必没有东山再起之日!!”
陶知仿佛听到什么笑话般,咯咯大笑起来,摇头不再言语。
在上位静看闹剧的陶家家主眉头紧皱,出言沉声打断道:“够了,松云帮的,你重新说一遍经历。”
陶家家主,名陶斫,虽只是不惑之年,却已经满头白发,他为陶家奔波多年已疲惫不堪,早有退位之意,只是望子成龙,希望陶仁秀能成才接替自己的位置,这些年才一直勉力支撑。
可如今,陶仁秀让他太失望了,彻底死心。
不顾后果坏规矩去抢劫掳货不提,关键还劫不成,白白搭进数条人命,这等事情都做不好,陶家未来他真能把握得住吗?
陶斫腰脊微弯,好似又老几岁。
在松云帮一帮众忐忑结巴的话语中,陶仁秀知晓了货物被截,任帮主身死之事。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