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错!”
我艹,李四麟懵逼了,这一口足足有小半斤多,李四麟好酒但不嗜酒,这一晚他准备喝到最后呢。
而且这他娘的可是六十八度啊,一般的老爷们这么闷一口,也够呛。
何况这一个娘们呢。
韩如瑜喝下去之后,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红晕,她又倒了一碗,再次一饮而尽。
牛逼,李四麟啥也别说了,这是个女酒蒙子吧。
“坐下!”
李四麟在这时候还是挺听话的,乖乖的坐下。
这韩如瑜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再和李四麟解释,浅红色的嘴唇轻启,脆生生的声音传出,
“1923年,我父亲已经离开太医院,可宫内贵人病重,急招我父进宫,偏逢建福宫内大火,我父险些被卷入其中,我娘惊吓之时,我出生了!”
“早产三月,天生体寒,自幼以烈酒为引,中药为体,养成的习惯!”
怪不得,谁要是从小就以烈酒为主,长大了只有两种结果,一个是长不大,胃肠受不了,喝死了,第二种就是根本喝不多,最起码三四斤肯定是没事的。
韩如瑜的鼻子抽动了两下,鼻尖上还有一点点汗渍,很好看,真的与她的年龄不符,
“好香!”
她皱着眉,看了看那小锅里的羊杂碎,尤其是只有一双筷子,更是有些不适。
但很快,她就拿起筷子,在锅里叨了叨,小心的将筷子上的羊杂碎放入口中。
之后满足的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着。
这一看就是个馋人啊,嘴里还不停地说着,
“我家自幼家境尚可,可我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