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继续说:“乐乐,干妈这么说不介意吧,干妈这人就是嘴巴比较直。”
季嘉乐笔挺的站着,嘴角难得的含笑,礼貌回答,“干妈说的是事实,不会介意。”
带笑的季嘉乐让苏雪觉得更帅气了,内心直呼太帅了,面上保持淡定,夸奖道:“哎,我们乐乐说话就是爱听,比你爸爸嘴甜。”
站在季嘉乐身边穿着白色短袖的陆卿尘伸手揽着季嘉乐的肩膀,因为身高差距,这个动作很费力,像是在做拉伸运动,揽了几秒就把手放了下来,凑近,撞了一下季嘉乐,“乐哥,看来你的风评比叔叔的好多了。”
这话季嘉乐没有接,陆意悦看一眼吊儿郎当的弟弟提醒他站好了。
全家都穿着长袖就陆卿尘一个人穿着短袖,微风划过的时候也就只有陆卿尘一个人缩脖子。
同样深信不疑的陆锦南就不这么想了,开始吐槽,瞄一眼比自己高一丢丢的季嘉乐,“你爸这是卸磨杀驴,不对,是过河拆桥,当初需要我爷爷的时候大年初一的把我从被窝里面拽起来让我来上坟,现在女儿回来了直接罢工了,这人品,堪忧啊。”
季嘉乐仍旧淡定的站着,随便陆锦南怎么说也不搭话,左右今天爸爸不来他有责任,只是不能说。
陆意悦看爸爸一眼,让爸爸注意用词,接收到女儿的眼神,陆锦南收了收调侃的力度。
陆锦南不调侃了,直接蹲在苏雪的身边,阴阳季翰诚,“爷爷啊,你都白保佑季翰诚这家伙了,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助攻人,每年都需要出场好几次,你陪演这么多年,白演了。”
季翰诚追妻怎么使用陆老爷子的事情早就在陆家被当做话本了,被陆锦南说了无数遍,温故而知新后,不管是陆家夫妇,陆意悦还是陆卿尘都能倒背如流,比背古诗都背的溜。
陆家的保姆都比季嘉乐清楚季翰诚当初是怎么借用陆老爷子的。
陆母拍了一下陆锦南的肩膀,白了儿子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怎么当长辈的,阴阳怪气的,乐乐,你叔叔开玩笑的,别听他瞎说,跟你爸爸打趣惯了嘴上没有一个把门的,孩子在呢注意点自己长辈的形象。”
陆母说完又瞪了陆锦南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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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嘉乐对着陆母点头,“没事,这都是我爸年轻时候的回忆。”
话落,陆意悦笑了,单手捂着嘴巴,他总能把好笑的事情说的一本正经的。
陆锦南:这小子怎么就生气不起来,情绪也太稳定了。
陆卿尘又轻轻的撞了季嘉乐一下,转头低声对着季嘉乐的耳畔说:“乐哥,你不会是不知道叔叔借用我太爷爷的事情吧,要不等会我编辑成小作文告诉你。”
突然季嘉乐就很想知道这个具体的过程,在家里爸爸都是把自己的错误捂得死死的,淡淡应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