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几位皇子,众人再次落座。
岁岁注意到有一处书案缺席,她正疑惑,就见帝师盯着那处空位皱紧眉头,他开口时,语气里透着无奈:“七皇子又迟到了?”
大皇子李广道:“老师,我身为众位皇帝的兄长,没能管好他们,是我失职。”
二皇子李昇道:“大皇兄,七皇弟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都管不住他,你能管的住他?他一年到头三百多天,有哪一天早课是不缺席的?”
二皇子说这话时,脸上带着笑意。
他有句话是刻意说错的。
当今不是管不住七皇子,是懒得管,也是不屑管。
一个没名没分的军妓所生的孩子,哪里入得了当今的眼?
三皇子李燮没有说话。
要说出身,这里坐着的哪一位都要比他们这位七皇弟清白。
甚至在提及七皇子的时候,一些伴读的眼中还流露出毫不尊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