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没有冤枉好人,也没有放过坏人,又从汤里舀出一颗老鼠屎,我觉得你很棒,无需自责,我也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事而已。”
不得不说,她真的很会安慰人。
但真的这么两全其美吗?
她抬起眼,和她相隔一条绿化带的单行道上,人们行色匆匆。
有赶着去吃饭的,也有不想吃饭回宿舍洗澡的,也有趁这个时间给家人打电话的。
还有小李,拖着行李箱跟在邱诗月屁股后面准备离开的。
继邱诗月被通知回北京后,紧接着就是她。
她被排挤,两边不是人。
大家被邱诗月欺负的好好的,她偏要做“清醒”的那个人,可又没那个能力拉拢人心,两边都得罪,日夜煎熬,质量上不来,又怎么陪练大队员,在这待着也没有益处,教练组决定让她和邱诗月一起回去。
小李一直想哭,也想找个人怪罪,又找不到人怪。
庆幸自己只是回北京,而不是回省队,又惶恐是和邱诗月一起回北京。
比起回北京后独自面对邱诗月,好像回省队重新打上来,要好得多。
*
走了邱诗月,世界都清爽了好多。
混双项目,王炸和叔侄会师决赛。
决赛前,鳗鱼在场边走向座位,大迈步子潇洒的很。
暴雪洗了个手出来正好和她迎面撞上。
“准备好了?”
“嗯呢。”
鳗鱼动动手脚,一脸蓄势待发。
确实,这阵容,放到以后也是难得一见,暴雪也很期待。
她往鳗鱼身后看了一眼:
“可是,你的队友好像想去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