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莎莎收到77元。
暴雪:“你多高?”
莎莎老实答:“160cm。”
于是收到了160元。
暴雪又问:“生日什么时候?”
“11.4。”
暴雪发了114。
“我明白了,”莎莎说,“你可以问我头发有多少根。”
“……本人已睡,请勿打扰。”
“不要啊。”莎莎强行呼叫,“那不问这个了,换一个好不好?”
“……行,你说。”
“你可以问我身份证号。”
“[黑名单警告.jpg]”
“嘻嘻,不逗你了,为啥突然给我发红包?”
暴雪把枕头下的红包抽了出来,“礼尚往来。”
莎莎知道她是看见红包了,“新年快乐”
暴雪心中暖流涌动,“新年快乐。”
红包重新放回枕头下面,盖上被子躺好。
天花板上的灯已经熄灭,灯旁边的秘密还在。
眼睛盯到酸涩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被忘记的人痛苦,还是想不起来的人痛苦?
要不然,还是把痕迹抹去吧……
第二天爸妈打电话说到北京时已经九点,她起床简单洗漱了下,回身关门的时候发现邱诗月的房间开着门。
她都能想象昨晚隔壁的疯狂,往房间里一探头,发现邱诗月宿舍正中央放了一张椅子,椅子上一块大蛋糕摆在那里,分毫未动,屋里的样子不像是有很多人在这热闹过的样子。
爸妈打来电话催促,也没多想踢了一脚箱子拉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