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暴雪转身,莎莎看见她手里的纸,眼睛一亮:“哎呀,这个厚度刚刚好。”
莎莎拿过暴雪刚叠的纸张小方块,“咱的桌子终于不用东倒西歪了。”
大头:“……你拿这个,就是为了垫桌角?”
“对啊。”
莎莎的声音脆脆的:“暴雪说我的字值得收藏,不让用我的本子。”
“……”
只有大头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他拿起手机故意惊呼一声,“哎呀妈,纸盒给我发信息了。”
莎莎:“咋了。”
大头看着暴雪,“纸盒说,暴雪的心太偏向了,都偏出国到他家去了。”
暴雪没有给他一拳,而是很认真的回答:“我恐怕过不了安检,上不了飞机。”
“为啥?”这回轮到大头发问。
暴雪作娇羞状。“因为我的心里住着莎莎,会超重的。”
莎莎星星眼:“你好爱我!”
大头:“你好做作。”
内心os:还好你不是男的,太会了!
邱诗月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来训练的。
教练苦口婆心让她再回去休息休息,实在不行,回家也可以准假。
邱诗月觉得教练对自己很关心,内心高兴的不行,还要故作坚强,完美诠释做作到底是什么样的:
“咳咳,教练,我可以咳咳,坚持的,我不想咳咳再缺席训练了咳咳。”
暴雪从旁边路过:“你嗓子里住了个QQ啊。”
邱诗月瞪她一眼。
刘果凉语重心长:“感冒咳嗽这东西真的很容易传染的,你在这,我怕你一个人放倒我们一大片啊。”
刘果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口罩给自己戴上,又往后退了一步。
“师父,你好伤人,我不是你的亲徒弟吗?”
刘果凉:“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