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搓着双手,“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会。”
暴雪:“不好意思的事少干。”
钱姨语气一滞,还是当没听见一样接着说:“可以跟你说两句话吗?就几分钟。”
站这路中间挡着别人进出,暴雪往旁边挪了挪,钱姨跟着挪动脚步,以为她是同意了。
“孩子,阿姨求你个事,邱诗月年纪小,不懂事,你能不能不和她计较太多?她要是有做的不对的,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阿姨绝不说半个不字。她父母离婚,一个人本来就缺乏安全感,她做的一些事是有点过分,其实就是太孤独了。”
暴雪没有打断她,眼神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钱姨来劲了。
“她现在好像没有正式的体能教练,一直都是蹭别人的,所以无论是体力还是技战术一直不算优秀,所以这也不能全怪她不努力。”
“呦,你还懂这个?”暴雪挑眉。
钱姨挠了挠头。“我年纪大了,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不给锻炼的机会,怎么才能成长,队里却一直不给她上场的机会,也不能怪她没成绩不是。”
暴雪眯眼。
钱姨惯会用可怜的语气说一些颠倒黑白的事,邱诗月不能上场什么原因她不知道?
停职反省那么久反省的什么玩意。
钱姨又说:“听说你之后有场比赛,去那啥典的,能不能把机会让给邱诗月,这样的话,这次你捉弄她的事,我相信她不会计较的。”
见暴雪不开口顺着她的话说,钱姨作势要跪。
“孩子,算阿姨求你。”
可等她真的跪下去,双膝碰到地面,也没见暴雪来扶她,她不可置信的抬头。
只见暴雪双手插兜,嘴角带着笑,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