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姨一分钱都没打算要你的,还自费买了我们的。你要不把我们的蛋糕昧下,钱姨问我们吃蛋糕了没有,我都不知道这事。”
“钱姨,怎么还有钱姨的事……”
莎莎在一旁叹口气,大致讲了来龙去脉。
队员纷纷鄙夷邱诗月。
“你最好有一个还没来得及给钱的打算。”有人说。
“她要是想给不是早就给了,你听说过早上想上厕所非要忍到晚上的吗?”
“暴雪,别怕,”有人说,“她不给我们给,算我们自己买的。”
大家掏出手机,纷纷给暴雪发红包,“钱姨工资不高,老公早逝,还有个孩子在上高中,自己一个人挣钱养家,我们不能让她买单。”
……
邱诗月看着众人慷慨解囊,竟然笑了。
“她们付钱了,跟我就没有关系咯。”
说完她转身要关门。
暴雪一脚踢开,震的邱诗月手心发麻。
“我们那四份,你得给,还得算上钱姨的辛苦费,不多不少,给三百吧。”
邱诗月看着暴雪狮子大开口,“四块蛋糕撑死了二百块,辛苦费你要我一百,你怎么不去抢?”
“好啊,这是你让我抢的,大家都听见了,都能为我作证。”
暴雪推开邱诗月,直冲她床铺。
她床头有一个背包,暴雪抖落开来,里头的东西“簌簌”落下,什么都有。
邱诗月连忙去抢,赶在文件掉地之前抱住了背包。
“我现在就给,你不要动了。”
邱诗月在颤抖,暴雪没再动手抢,看着邱诗月把她从大群里加回来,发了红包,暴雪离开。
大门关上,屋内重回平静,邱诗月跌坐在地,久久不能回神。
半晌,她掏出三张纸,盯着上头的标题,落出几滴泪来。
离婚协议书。
好丢人啊。
不过不怕,协议偷出来了,爸妈就不会离婚了,她还是有人要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