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辞:“嗯,知道,又要与夫人分榻而眠了。”
裴喻宁笑着问道:“阿砚,没我在你睡不着吗?”
商砚辞直言承认:“嗯,睡不着,会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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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喻宁眉眼弯弯地笑,摸摸他左手的婚戒,腻腻歪歪地说:“我也不习惯,不过好在只有一晚。”
“嗯。”商砚辞把她抱起来,往楼上卧室走,“去洗漱,我处理一下法国那边的事,今晚早点睡,多抱会儿。”
裴喻宁点头应下:“好。”
于是两人各自去忙自己的事。
躺到床上的时候是晚上九点,第一次这么早上床。
彼此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裴喻宁主动跨坐到商砚辞的腰间,低头与他交吻。
商砚辞的手掌握在她腰侧,一双手仿若精雕细刻的名贵玉器,修长的十指白皙似雪,青色的经脉性感翕张。
裴喻宁的手指抚向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紫调红钻戒指,再是尾指的雾粉色“papillon”纹身。
换气的间隙,裴喻宁轻声问道:“阿砚,‘papillon’的含义只是简单的‘蝴蝶’吗?”
商砚辞注视着她:“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裴喻宁:“就是好奇,听说纹身很疼。我之前有想过,但是不敢。”
商砚辞低笑:“不疼,夫人想纹什么?可以纹在我身上。”
裴喻宁回忆片刻,缓声道:“我之前想纹一只浅绿色的蝴蝶,就是那种很有初春气息的清新浅绿。不过现在不想了,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商砚辞调侃道:“人心善变。”
裴喻宁低头咬他,语气娇矜:“明明是人之常情。”
商砚辞由着她咬,顺势抵进她唇间深吻,手掌扣住她的后颈,不给她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