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成了哑巴,当真生不如死啊!
还不如给他一刀,让他痛快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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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问了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是。
“他欠我们太多,活着才能还债!”
白仲康再次醒来后,糊里糊涂地上了公堂,被判流放,一个月后执行。
期间有不少人想潜入牢中,但没等挨近白仲康就会发现,当场没了性命。
白仲康根本不知道,自己成了香饽饽,几方人马都想找他问出簪子的下落。
他牢里的遭遇,外面的人一点也不知道。
大阮氏日日蹙着眉头,挣扎犹豫,难以做决定。
身边的下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劝她。
“夫人,您放松些,先让素香姑娘替白太太治疗,看看效果再议。”
“是啊,夫人,您日日担忧,于事无补,还可能影响自个儿的身子。”
大阮氏叹了口气。
道理她何尝不懂,但就是忍不住要担忧。
京城表面平静,却暗潮汹涌。
秦家一无所觉,日日为咏晴的亲事前后奔走,试图将她卖个好价。
她们总觉得秦氏掌握在手中,一个外孙女还不是死死拿捏?
秦氏也真的如她们所料那般,并未将此事告诉崔瑜。
一来,崔瑜近日得意洋洋地忙着铺子的事,日日不着家。
二来,她料想娘家不可能跳过她,私自决定咏晴的亲事。
但她不着急,咏晴却急了。
秦氏看不懂娘家人,咏晴却是看了个清楚分明。
只有他们想不到,没有他们不敢做的。
她焦虑了好几日,终于鼓起勇气求见宋谨央。
“夫人,大姑娘求见!”
宋谨央从账册中抬起头来。
咏晴自从搬到她院里,除了每日定省,倒还是第一次主动求见。
她搁下笔,让人迎咏晴进门。
自己则走到罗汉榻上坐下。
咏晴低着头,恭顺地走进来行礼。
起身后,微一抬头,露出眼下青色的阴影。
宋谨央眉头一皱。
“没睡好?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宋谨央不问还好,一问,咏晴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