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陪葬了。 她痛快的松了一口气,看着玉树临风神酷的伍官天泽,任由他轻轻抚摸着她满头银色的波浪卷。 仿佛天地都已失色,就连眼前绝酷的美色也跟着苍白了。 她的心不再跳动。 他已经向自己道歉了,我还要怎样? 打他一顿?打不过。 尽情的侮辱他,把他睡死?没兴致。 她一个闪现,消失了。 这是她第二次决定离开。 什么人,什么神,对她来说,不如一根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