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众人下马,看向城楼之上,目光锁定卢思义,直接行上军礼。
声震苍穹“参见主公。”
卢思义回上军礼。
“辛苦了。”
小主,
众将士:“为和平而战。”
只见他们放下手臂,一个个重新上马备战。
诡异的仪式。
多数人不解。
远处斛律光、徐晃看到卢思义行的军礼一个个内心有着一丝激动,他们还没享受过这等待遇。
段邵、赵睿此刻看着这礼仪,心中忽然升起莫名情绪,之前也见过,然这一刻忽然觉得竟然有着一丝神圣充斥其中。
尚书令,眼睛一亮,心中道:“和平而战吗?”
“何为和平而战?”
然这想法,在心中,并未问出来。
丞相耻笑一声:“和平而战,杀我全家,这也是和平而战?”
国主怒视着卢思义,丞相已经先一步为他问出心中疑惑。
卢思义:“世界大同,不就是和平而战吗?”
“为了这大同,城外有十数万魂魄还未归天。你九族加起来又有几人?”
卢思义的目光如同两把利剑刺向丞相。
丞相:“你...贼子,诡辩。”
卢思义目光看向国主,不再搭理丞相,接着目光一一扫向城下这些嘉国的官宦与大将,最终目光定格在国主的脸上。
“国主,你可愿承认丞相之过错,可愿昭告天下你之过失?”
段邵听之,内心一紧。
“来了,主公要为我段家主持公义了。”
国主:“吾何错有之。”
“错就错在我识人不明,错就错在,我这逆子毫无骨气。”
卢思义:“还有谁想法与国主一般?”
下方无人答话。
卢思义:“与国主想法等同的站左边,与大世子想法等同的站右边。”
闻听卢思义这般言语,大世子急忙起身,向街道右边站了过去。
看围绕国主的那些官宦无人走动。
护卫一个个让包围圈又缩小了一些。
大世子:“父王,你莫要执迷不悟。”
“护国公说了,你只要认错,嘉国国主还是您在位。”
“难道你真想步入丞相一家后尘不成?”
“难道你想要嘉国断送在您手中不成?”
然国主听着大世子的呐喊,内心不为所动。
死死盯着卢思义。
卢思义:“死后,我亲自为您举行国葬,忠于你的,我会让他全族陪同您下葬,在下面继续效忠于您。”
说完此话,卢思义的右手举了起来。
只见建筑之上的人,每一个的弩弓此刻都拉满,对准了国主这片区域。
盾兵,此刻一个个举起了盾牌,抵挡在国主的四周。
尚书令,一声令下,只见他的马车与亲卫向右移动开来。
随着尚书令移动,有很更多官员也跟着移动起来。
同时一些将领也跟着移动起来。
那些跟随徐晃、斛律光进来的将领,此刻也是向右移动开来。
镇南大将军思考了几个呼吸,叹息一声,也是向右移动开来。
护国公既然这般说了,效忠国主的只怕全族都要跟着下葬。
“我嘉国并无对不起卢国,与卢相关系亦是甚好,你这等做,如何面对你的父亲?”丞相在做最后挣扎。
卢思义看上一眼,冷冷道:“京洛攻打而来那一刻,尔等与家父关系已经彻底断了。”
卢思义竟然当着这天下之人,承认自己就是卢相之子,这可是第一次公开承认。
此话无不是惊世骇俗。
只见从国主马车里面,钻出一人。
“贼子,你且看我是谁?”
卢思义对其印象几乎全无,加之此刻他面容憔悴,苍老无比,还真没有认出对方是谁。
“你是何人?”
这人站在嘉国国主身边,大声道:“吾乃卢国主,见我还不下跪。”
听之嘉国丞相眼睛一亮。
在场众人亦是内心一亮,唯独尚书令内心叹息一声,低头不语。
卢思义:“我为何要向你下跪。”
卢国主:“你乃我之臣子,见君王理应下跪。”
卢思义:“我内邳国护国公,怎是你的臣子?”
卢国主:“你......?”
所有人反应过来,是啊,他自我报名之时,已经说了是邳国护国公。
卢国主:“难道你不是卢相之子,卢相是我卢国之相,你自是我卢国臣子。”
卢思义:“你若承认他是卢相,为何他提出的政令,尔一概否决?”
“卢相被你下令送上断头台一刻,你可想过他是卢相?”